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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6 番外九【穿越】-《清穿之嫡長孫他太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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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救不了自己的愛子,也醫(yī)治不好自己的皇貴妃。

    二十一歲的年輕皇帝常常在宮中情緒失控唯有長著滿臉白色大胡子,高鼻深目,備受君

    王親近的德國傳教士湯若望能使得這位性子浪漫常常充滿奇思妙想的皇帝安靜下來,靈魂獲得短暫的歸屬與寧靜。

    在這種壓抑的情緒中,順治迷上了佛學。

    他常常喊龍泉寺的高僧進乾清宮中給他講解佛法。

    起初時,無人在意皇帝這個舉動。

    古往今來,皇家人禮佛的多了去了。

    翻過來年到順治十六年時,董鄂氏的身體也沒有隨著天氣轉(zhuǎn)暖好起來,她常常抱著兒子的襁褓和小衣服落淚。

    這般虛弱的身子即使她想要和皇帝再誕下一個孩子也是有心無力的。

    四月春末夏初之際,索額圖與自己的嫡福晉佟氏拼了第三胎,終于如愿以償?shù)纳聛砹艘粋€漂亮的小閨女。

    五月末時,小女嬰滿月之際,索額圖喜滋滋的跑到避痘所中給三阿哥送喜糖了。

    小玄燁邊咀嚼著嘴里甜絲絲的麥芽奶糖,邊看著自己的大姨父手舞足蹈的高興講著,他小閨女長得有多粉嫩可愛,他給小閨女起了個名叫“晴嫣()”,他小閨女才滿月大就會認人了,多么多么聰慧。

    糖塊融化在口腔里,甜味從舌尖蔓延到心里。

    小玄燁想象不出來索額圖口中描繪出來的小表妹長得有多聰慧好看,但他心里卻忍不住生出了些羨慕的感情。

    他懵懂的覺得只有大姨母和大姨夫這般的大人才配為人父、為人母。

    像他汗阿瑪那樣的只適合做四弟弟一個人的父親。

    夏日的天氣逐漸變得炎熱。

    小晴嫣滿兩個月大時,小玄燁也有了喜事。

    皇帝與皇太后母子之間的博弈隨著皇貴妃日漸衰敗的身子落下了帷幕。

    小玄燁終于低調(diào)的回宮了,但他沒有如以往那般養(yǎng)在南三所,而是被自己皇瑪嬤帶到身邊教養(yǎng)了。

    慈寧宮偏殿收拾出來了幾間屋子成為了三阿哥的住所。

    小玄燁每日都早早跑到正殿給自己皇瑪嬤請安,佟氏每一旬能來慈寧宮中見兒子一面。

    這個局面遠遠要比佟氏預想之中的要好,她不得不再次用絲帕抹著眼淚,暗自欣喜那一個大雪紛飛的夜晚,她不管不顧的拖著羸弱的身體,用凍僵的玉手拍開慈寧宮緊閉的大門,向皇太后講述自己胎夢之事做得有多正確。

    有了鬼孫子☆()☆[()”的陪伴,小玄燁早已不像前年、去年那般稚嫩了。

    他不再期待著自己汗阿瑪對他的夸贊,也不再盼望著能見到皇父的身影。

    他知道自己肩負的使命,在自己皇父瞧不見的角落中像是一尾落入書海的小魚般日以繼夜的勤奮讀書、汲取著各種各樣的知識,又宛如一棵挺拔的小樹苗一般拼了命的將自己的根須往土地里鉆,以待他日枝繁葉茂時能庇護到自己脆弱又可憐的額娘。

    在鰲拜的教導下,他的馬步扎的有模有樣的,練習布庫時能把比他高、比他壯的小太監(jiān)都給摔倒在地上。

    從順治十四年年末到順治十七年年初,不到三年的時間,弘晞就看著原本比

    ()自己矮了快兩個頭的汗瑪法,個子快速抽條,長到只比他矮一個頭,最后個子與他平齊了。

    六歲多的弘晞與六歲多的玄燁,身高都有一米三了。

    孩子長個是一件令長輩們欣喜的事情。

    布木布泰已經(jīng)喪失了掰正叛逆兒子想法的心思,如果最初時她把小玄燁養(yǎng)在身邊,一方面是為了保護這孩子的安全,另一方面是源于佟氏玄之又玄的胎夢。

    可在這一年多的朝夕相處之下,她倒是越來越喜愛自己聰慧健康的三孫子了,甚至歇了想要一個蒙古宮妃生的孫兒的心思。

    只因為她在養(yǎng)育小玄燁的這些時日中,驚訝的發(fā)現(xiàn)這孩子甚至比他幼時的皇父還要聰明,如果只是有個聰慧的腦瓜子也不足為奇,畢竟皇家就沒有笨蛋,但令布木布泰欣喜的則是小玄燁比他父親的性子更加沉穩(wěn)、格局更加的大。

    小小年紀的他就能說出來滿、漢、蒙、藏、回等各種民族都是一家親的話。

    小豆丁練武時那高高飛踢起來的拳腳就像是一只翱翔于空中的海東青伸開了它尖銳的利爪。

    布木布泰沒有從養(yǎng)兒子身上獲得的成就感卻從養(yǎng)孫子身上獲得了,多年后的事實也證明了,比起養(yǎng)兒子她更加適合養(yǎng)孫子。

    慈寧宮中因為有了小玄燁從而有了歡聲笑語。

    而在東邊的承乾宮中則是愁云慘淡。

    董鄂氏一病就是三年,她的身子弱,心病也非常的嚴重。

    去年春日時,她還能在宮人的攙扶下,走到院子內(nèi)摸一摸玉蘭樹的樹干,聞一聞玉蘭花香。

    今年春日時,她已經(jīng)虛弱的走不動路了,只能依偎在皇帝懷里聞著宮人從枝頭上摘下的新鮮白玉蘭。

    她的瓜子臉尖尖的,膚色甚至比玉蘭花般都要白,因為臉過于小了倒顯得一雙含情目十分的大。

    董鄂氏用纖纖玉指捏著玉蘭花的花柄轉(zhuǎn)動了兩下,勾唇苦笑道:

    “萬歲爺,臣妾病體衰弱可能沒有辦法再陪您走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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