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二十幾年的執念豈是三兩句話就能打散? 更何況如今的她還被他困在了囚籠里。 沉默了半響,她倏然開口道,“父親,我25歲了,基本的三觀和認知,以及想法已經成形,您覺得別人會怎么教壞我?” “還是說父親是把我當成了母親,把當年您沒法阻止母親出走的事加注到我身上,讓我永遠困在您身邊,就像母親留在您身邊一樣。” 她越說言辭越激烈,目光愈發的凌厲。 然而白奕庭不怒反笑,就好像在看一個小孩無理取鬧,她的神情瞬間僵滯在臉上。 他一雙沉著的眸注視著她,好似在透過她的面容看另一個人,唇角勾起,“你母親是獨一無二的,誰都沒法取代。” 轉瞬間,他眉眼柔和了幾分,“洛洛你要知道,父親對你永遠只是愛屋及烏?!? 白洛垂下眼避開他的目光,喉嚨泛起一股酸澀。 她當然知道。 六年前就知道了。 知道她的父親對母親的愛深沉又偏執。 卑微又可憐。 幾秒后,他的聲音沉了下來,“不管怎樣你是我的女兒,我說別人會教壞你那就一定會。” “至于你在外養野了的性子,我不會管,但你最好不要再和那些亂七八糟的人來往,否則后果就和以前的白七一樣?!? 聽到這話,她感覺自己的身體冷得快要僵住,毫不懷疑他話里的真實性。 目光受傷破碎地看向他,一字一句艱難吐出,“若我不是您的女兒呢?” 白奕庭陰沉的眸光狠狠一震,呼吸微不可察地亂了半拍。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