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7章 弒父-《重返13歲,渣爹干媽顫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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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正午一邊打,一邊罵:
“房款你必須分我一半!陳舟,你自己說,是不是應(yīng)該分我一半!我是你親爹!那房子寫的我的名字!你偷我的房產(chǎn)證!你沒良心!你們姓陳的都沒良心!我以后就沒你這個兒子,我就當(dāng)你死了!老子再娶一個,生個孩子,姓朱!你今天不把錢分我一半,你就得死!”
這席話聽在陳舟耳朵里,像針一樣,一字一句扎在他的心上。
母親死了以后,朱正午就操心找后老伴,他日防夜防,生怕房子被朱正午禍禍了。今天這老不死的終于說出心里話了。
他揪著朱正午的衣領(lǐng),啐了老頭一臉:
“啐!你愛娶誰娶誰,沒有陳家你屁也不是,還在靖北農(nóng)村住窯洞刨土豆呢,房子本來就是我們陳家的,你滾回你們老家!你都老成這個樣了,還生孩子?我呸!你確定生出來的是你的種嗎!”
這話算是捅到了朱正午的肺管子上。
這一輩子,自從“嫁”到陳家,他沒少被人奚落。
他那個丈母娘,嘴又毒又碎,一點不合心意,就對他說“你不愛在我們家呆就滾回你們老家去,拉拉個臭臉給誰看呢”。
若不是丈人爹為人還算寬厚,媳婦也還算體貼,他早就揍那個老太婆了。
后來老太婆死的時候,他對著遺像,詛咒她永世不得超生。下葬的時候他還在死老太婆的壽衣上扎了好幾根大頭針。
如今陳家的人死光了,日子總算舒心了一些,自由了一些。
終于輪到他享福了,沒想到這個逆子……
他抄起柜子上的細(xì)頸花瓶,就朝陳舟的腦袋砸去。花瓶里原本養(yǎng)了幾支水竹,后來水竹死了,瓶子就一直空著。
陳舟本就精神不濟(jì),在這場廝殺中漸漸落了下風(fēng),一個不注意,被大花瓶砸中腦袋,身子晃了晃,扶著墻才不至于倒下。
花瓶碎了,玻璃碴碎了一地,在他腳下迸開。
額頭有溫?zé)岬囊后w像一條線似的流下來,他一抹腦門,一手血。
他難以置信的看著朱正午,他的父親,這個老不死的,急著再婚,連兒子也不要了!
還要分走70萬房款,媽的,現(xiàn)在股票賬戶總共也就70多萬,都給了他,還怎么翻本!
想屁吃呢!
70萬給了老不死 的,就等于進(jìn)了那個老女人的腰包里,他就徹底一無所有了!
他又擦了一把腦門上的血,腦子突然清醒了許多。
他暴吼一聲,抄起桌子的一個煙灰缸就沖了上去。
煙灰缸是透明玻璃材質(zhì)的,很厚實,沉甸甸的,很趁手。
里面還有一堆煙頭。
隨著煙灰缸揚起,煙頭四散飛出去,煙灰輕飄飄的散落。
煙灰缸一下的砸在朱正午的額頭上……
朱正午畢竟年紀(jì)大了,一個踉蹌跌了出去,他惱羞成怒,同樣驚住了。
這逆子敢對親爹動手?
既然你不認(rèn)我這個爹,也別怪我不認(rèn)你這個兒!
墻邊正好靠著一個折疊椅,就在他手邊,他跌跌撞撞的站起來,掄起椅子朝陳舟砸去。嘴里還嘶吼著:
“你打我?你他媽敢打你爹!你怎么不去死!”
陳舟扔了煙灰缸,迎著高舉的折疊椅,扛住了前兩次暴擊,折疊椅第三次落下來時,他抓住了椅子,一腳踹在朱正午的小腹上。
朱正午悶哼一聲,依然頑強(qiáng)的不撒手子,努力想要反擊。
但他畢竟老了,被踹中了小腹,一口氣上不來,又被踹了兩腳,委頓在地。
此刻,站他對面的不是兒子,是敵人,是死對頭。
已經(jīng)失去了理智的他在地上摸到了一截碎玻璃渣,他抱著陳舟的腿,拼盡全力,將玻璃渣扎進(jìn)兒子的大腿。
陳舟一聲慘叫,本能的猛然一踹,手上的椅子隨即暴風(fēng)驟雨般落在朱正午的頭上。
一下、兩下、三下、……陳舟也不知道自己打了多少下。
直到那張臉血肉模糊,起初還往外冒血泡泡,后來連泡泡也沒有了,他才停下來。
他大腿上扎的那塊玻璃已經(jīng)在劇烈的運動中掉了,看著地上再也沒有聲息的朱正午,他的大腦懵了幾秒,而后,渾身不受控制的抖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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