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而于陸崇明而言,那個坐在輪椅上的女人,輕柔地微笑著,安靜、淡漠、雅致、平和,好像沒人能真正傷害到她似的。 “你應該沒忘記你答應過我的事吧!”陸崇明冷笑著質問。 “沒有,戶口本、身份證、軍官證、離婚協議書,結婚證,包括部隊出的同意離婚的證明我都帶了!你呢!” “一樣。” 惜字如金地甩下倆字,陸崇明便去開車,顧英沒有車,便推著顧夜白到路邊打車。 顧英明顯地有些氣憤,在他心目中,顧夜白是多好的女人啊,陸崇明居然敢傷害她,他非得廢了她不成。 原本溫和的大男人,此刻控制不出的戾氣和殺機。 兇神惡煞地佇立在醫院門口,嚇得來往路人退避三舍。 顧夜白一聲長嘆,轉頭望著顧英,淡淡道:“小英,這件事上,本來就是我負他,是我逼她娶我,也是我害了她的家人,現在自食苦果,也不過是兩不相欠了。” 顧英執拗地不肯接受這個答案。 顧夜白探手,顧英乖乖地蹲在輪椅旁,這個身高近兩米的東北大漢溫純如馴服的獸,顧夜白微笑著揉了揉他的板寸頭,笑著道:“小英,都過去了,不對嗎?我要朝前看才是。” 顧夜白很是豁達的樣子。 但這樣的豁達,也不過是對命運無可奈何的憂傷過后的故作灑脫罷了。 有時候,還是得信命的。 顧英沒吭聲,顧夜白抱了抱他,顧英立馬被安撫到了,用他特有的生澀突兀的語調說道:“還有我!” 顧夜白笑:“對啊!我還有很多很多的人!” 顧英這才釋然。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