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路永言被人押到衛清晏面前時,人還是懵的,父親不是說曹憶昭是個先天不足的瘸子嗎? 他分明看到他站起身了。 還有那些護衛,為何來得這樣快? 他觀察了幾日,清楚他們換崗的時間,更清楚看守曹憶昭的只有六人,為何剛剛一下子出現了幾十人? 而他明明是殺曹憶昭的,為何現在卻成了他要劫囚? “我沒有,姨母,我只是好奇,聽說是個十惡不赦之人,我只想用匕首嚇嚇他。” 偷救朝廷重犯,是死罪,他怎么能落這樣一個罪名,何況他本就不是救人。 這個罪名嚇得他亂了心神,他胡亂狡辯著。 有護衛道,“我們聽得清楚,‘曹憶昭’說他救不了他,讓他快走。” “是他冤枉我。” 路永言吼道,他也不清楚曹憶昭為何要說那樣一句話。 衛清晏看著他,沒從他身上看出一絲衛家血脈該有的樣子,蹙了蹙眉,淡淡道,“帶下去,審。” “姨母,您不能這樣對我,我是冤枉的。” 說他救曹憶昭的確是冤枉。 但路家是曹憶昭的棋子,經過今晚的事,已然確認。 是以,龔明誠再問此事時,衛清晏便沒再瞞著他,包括燕嵐在同州的發現一并告知了他。 因為她沒打算放了路永言,且必須將他要救走朝廷重犯的罪名坐實。 而屆時路家夫婦必然會求到龔家,再通過龔家求到她面前,這些都需要龔家大姐夫的配合。 “豈有此理,他身為護國將軍府的女婿,竟行叛國之舉,實在該死。” 龔明誠義憤填膺。 外人不知岳父和清晏為了天下太平,付出了多少,他們身為衛家的半個兒子,最是清楚不過。 大魏好不容易守來太平日子,這才多久,又生出亂子,這一切竟有自己那個連襟的手筆。 再想到,先前自己兒子險些就被林萬芷奪魂丟了命,而路誠仁竟是林萬芷的狗,這一系列的事情想下來,他如何能不氣。 衛清晏看著滿臉憤怒的龔明誠,卻想到了大姐衛詩然,大姐憤怒之余,還有傷心吧,畢竟她是個重情之人,而衛詩瑤是她的親妹妹。 “殿下,路永言交代了。” 沒多久,護衛便過來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