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衛清晏視線落在路誠仁身上,上一次見他,還是父親戰死后,在父親的葬禮上相見。 那時,她只覺這個二姐夫明明是武將出身,卻一身文弱之氣。 但見他在父親的葬禮上哭得眼淚一把鼻涕一把,夜夜守靈從不曾缺席一夜,待衛老二也體貼周到,便對他有了個不錯的印象。 一晃多年過去,路誠仁身上的陰柔之氣愈發濃了,衛清晏亦深刻體會了,什么叫畫虎畫皮難畫骨,知人知面不知心。 路誠仁笑,“聊聊永言,他好端端的怎么會劫囚,聊聊衛詩瑤,她那般支持我的人,怎么會突然偷走我的書信,又怎會被我推搡一下,就死了? 這一切都是你做的,對不對?姐夫實在好奇,你究竟是何時懷疑我的,我自認做得干凈。” 除了衛詩君的事,留了衛詩君這個活口。 見衛清晏不動,亦不語。 他繼續道,“亦或者,我們可以聊聊衛詩君,聽說林蘭亭對她頗為在意? 也不知這林蘭亭究竟有什么癖好,竟會喜歡一雙破鞋,還是說衛詩瑤在江湖上尋覓了什么法子,如今還裝著處子之身? 她那人素來心思玲瓏,比你那個二姐聰敏多了,否則當年我也不會看上她……” 未說完的話被一聲悶痛取代。 路誠仁捂著嘴,有血從他指縫流出,疼痛讓他眉眼染上一層陰毒。 他吐出嘴里被打落的牙齒,“你這就沒意思了,我說的不過是實情。 她不過十二的年紀,已經出落得亭亭玉立,只往我面前一站,一股蓬勃的生命力便迎面而來。 那時,我便在想,將這樣的女人壓在身下該是何種滋味,在她眉眼含笑一口一個喚著我姐夫的時候,我腦子里盤算的全是怎么不動聲色地占用她,凌虐她。” 牢門已開,衛清晏卻身形未動,路誠仁突然淫笑,“那一日,終于來了。 花苞兒一樣的身子,在我身下任由我盡情地揉擰,她終究是太嫩了,鮮血染紅了半個床。 你那二姐也是個心腸毒的,竟連個大夫都不替她請,聽聞處子初夜若受傷,將來難有子嗣。 也不知詩君如今如何了,將來是否能為林家綿延子嗣,若不能,林家怕是會休了她吧,早知如此,當初還不如跟了我……啊……” 路誠仁說這些是想將衛清晏引到跟前來,如他的愿,衛清晏瞬移到了他身前。 且麻利的將匕首直接插進了他的嘴里,動作快的路誠仁根本反應不過來。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