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眾將士們聞言,立刻齊聲喊道:“自然是真的!” 見鎮(zhèn)國公在眾將士們的威望如此高,狗皇帝父子恨的牙根都癢癢了。 現(xiàn)在看來,當(dāng)初除掉謝家是絕對正確的。 如果不除,大魏豈不是要改姓謝了。 謝慕白微微一笑。 他并沒有說話,只是抬眼向“高老大”看去。 “高老大”猶豫了一下,這才伸出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緩緩揭下臉上那張人皮面具。 栩栩如生的面具下,竟是一張棱角分明的臉龐! 一雙如寒潭深般的眸子,在冬日的暖陽下閃爍著不怒自威的寒光。 一看的那張臉,眾將士們一驚,現(xiàn)場不禁一陣騷亂。 鎮(zhèn)國公! 竟然是鎮(zhèn)國公! 他不是死了嗎? “不,這絕對不可能的!”三皇子驚愕地瞪大眼睛,有些語無倫次地說,“明明是全軍覆沒,你根本不可能活下來的!” 狗皇帝雖不像三皇子那般亂了陣腳,但也是大驚失色。 在他的縱容下,襄陽侯、三皇子和拓跋煜沆瀣一氣,將十萬大軍引到了番邦設(shè)下的埋伏圈內(nèi)。 十萬將士血染沙場,無一生存,鎮(zhèn)國公他沒有理由活下來的! 假的,他一定是假的! 謝濂并沒理會三皇子,只是冷眼向狗皇帝看去:“蕭遠道,我們之間的賬是不是該算一下了。” 一聽他竟敢直呼自己的名諱,狗皇帝立刻慌了神。 當(dāng)年剛登基時,天下大亂。 他倚仗鎮(zhèn)國公平定四方,對其可以說是畢恭畢敬。 狗皇帝把京城最大的宅院賜給謝濂,各種賞賜更是源源不斷的往府里送。 為了拉攏他,狗皇帝甚至還允許其直稱自己的名諱。 隨著各地叛軍紛紛平定,鎮(zhèn)國公在朝堂內(nèi)外的聲望也越來越高,他對謝家的態(tài)度也是越來越冷漠。 于是他大筆一揮,直接將謝濂派到邊關(guān),最后甚至連糧草都給斷了供給。 如果不是謝濂自掏腰包,估計拓跋煜的鐵騎早就踏上了中原。 沒錯,是謝濂! 眼前這個有著如鷹隼般犀利目光的男人,便是鎮(zhèn)國公謝濂! “謝濂,你竟然沒死!”狗皇帝咬著牙,一字一頓地說。 謝濂冷冷一笑,絲毫沒有掩飾眼底的嘲諷:“大仇未報,我怎么舍得死呢!” 話音未落,他便抬眼向三皇子身后那些將士們看去:“剛才你們說的話還算數(shù)嗎?”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