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這原本是場毫無懸念的屠殺,沒人料到,白漓這個毫不起眼的黑馬竟真能殺出重圍,為自己掙得活命的機會。 眾人歡呼著,無人在意死去的異獸,對他們而言,誰贏誰輸都一樣,圖個樂罷了。 很快有人入場將白漓拖走。 重新戴上鐐銬,坐回囚車,吱吱呀呀大半路,終于在某間滾燙的屋子前停下。熱氣從屋中汩汩涌出,燒得赤紅的鐵水咕嘟冒泡。 白漓不動聲色觀察著,時不時有其他奴隸被牽進屋子,鐵匠用烙得鮮紅滾燙的鐵餅鉗貼在他們身上。奴隸們痛得哇哇亂叫,她甚至還能聞見烤熟的肉香味。 等烙印完畢,身上就會留下丑陋的疤痕。 或是甲乙丙丁,或是某個數(shù)字,越靠近甲字輩的奴隸,慘叫聲越小。 這說明,烙印內(nèi)容與奴隸的實力甚至地位相關。實力越強,越無懼這些皮外傷,很快就輪到了她。 負責押解的人笑道:“這是新來的丁十六,生猛得很,可千萬仔細些?!? 鐵匠皮笑肉不笑的動了下嘴皮。 甭管是誰,進了鋪子都得乖乖聽話,否則哼,鐵水可不長眼睛。 他舉起塊紅彤彤的烙鐵,命令道:“衣服脫掉?!? 白漓擼起袖子,露骨光膀。 鐵匠不耐煩道:“脫光!新人要烙兩處,臉上、后背各一塊,別讓老子說第二遍?!? 印臉上? 那多丑! 白漓愣怔半瞬,鐵匠已經(jīng)先下手為強,狠狠將烙鐵貼在顴骨位置。 火辣的刺痛卷席周身,似乎瞬間點燃靈魂,讓人下意識想逃竄、掙扎,遠離這非人的折磨。 但白漓忍住了。 烙鐵在臉上,貿(mào)然亂動只會受更重的傷。 若是燙出個丑不拉幾的紋樣,總不能叫他重來一遍吧? “你倒是挺抗造,一聲不吭的?!辫F匠惡趣味的笑著,分明嗅到肉香,卻依舊不把烙鐵挪開。似乎非常迫切想欣賞白漓痛不欲生的表情。 可惜,讓他失望了。 白漓全程面無表情,只淡定的坐在囚籠里,仿佛她才是真正執(zhí)掌生殺大權的上位者。 鐵匠覺得相比之下自己像個跳梁小丑。 豈有此理? 一個連仙力都沒有的新人,竟看起來比他還高貴?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