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百姓們一直以為他們的狄大人,是一個喜歡一本正經(jīng)的說瞎話的人。 然而,他狄蕓說的從來都是大實話。 因為他知道,他所有的大實話,都會被人當(dāng)成是玩笑話。 他曾拜師孫思邈是真! 他為了順利拜師,要挾孫思邈如果不收他為徒,就滅他的九族也是真! 當(dāng)然,他不會真的滅孫思邈的九族,這只不過是當(dāng)初的一句玩笑話而已! 之所以會有這么一句玩笑話,只是因為他拜師孫思邈的時候,已經(jīng)是頭發(fā)花白的老人家了。 孫思邈這么一位活神仙級的大夫,又怎么會收這么一個老徒弟呢? 狄蕓這才笑著說了這么一句‘我雖然已經(jīng)辭官,但也有滅你九族的本事,要不要試試?’ 孫思邈思慮再三之后,直接就笑著回了一句‘你好孝順,師父愛死你了!’ 就這樣,他的那一世,就在年近花甲之時,成為了孫思邈的關(guān)門嫡傳弟子! 其實,他的傳奇經(jīng)歷還不這些! 他還和華夏世上第一位女教師班昭之間,有一段刻骨銘心的孽緣! 那流傳至今的《漢書》,世人只知道班昭是筆者之一,卻不知道他也是筆者之一! 一想到這里,狄蕓就看向了臺燈式燭燈燈罩上的【班昭畫像】! 她身穿漢服,身披長紗,認(rèn)真看書,美得足以讓人心起漣漪! 狄蕓看著這幅畫,思緒忍不住的就又回到了過去。 “還有多久啊?” “你畫好了沒?” “這個姿勢,脖子痛啊!” 班昭按照眼前青年的吩咐,擺著淑女無比,且盡顯書香氣息的姿勢,讓他為自己畫像。 只是班昭卻是已經(jīng)有些不耐煩了。 而專注繪畫的青年,卻只是淡淡一笑道:“這幅畫,我要帶著去投胎的,說不定還能流產(chǎn)千古呢!” “到時候,世人都會說班昭是女教育家,女史學(xué)家,女文學(xué)家。” “但卻只有我一個人知道,班昭也是一個靜不下心來,沒有耐心的小女子!” 班昭也只是微微一笑道:“好,我靜下心來,就請你好好畫?!? “畫完之后,看我怎么找你算賬!” 來自大明的,名叫狄蕓的記憶之魂,看了看正在艱難忍受的班昭,再看了看那正在認(rèn)真作畫的,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青年。 他也只是釋然一笑道:“昭兒,他做到了,你這幅畫,會流傳千古的。” “世人只知道你是女教育家,女史學(xué)家,女文學(xué)家,卻不知道你也只是個又會撒嬌,又會撒潑的小女人?!? “.......” 也就在狄蕓陷入記憶世界,而不能自拔之時,外面就響起了比較客氣的敲門聲。 狄蕓忙收起自己的‘課案’道:“誰???” “狄大人,是我,陳文?!? 狄蕓開門之后,便嚴(yán)肅的責(zé)問道:“今晚不該你值守,你跑我這里來干嘛?” 他之所以會這么嚴(yán)肅,主要還是為了讓他不要學(xué)朱元璋,老是加班做無用功。 當(dāng)然,也有責(zé)備他擾了自己‘夢回當(dāng)初’的意思。 陳文老實交代道:“大人,我不放心那伙人,就又跑去聽墻角了?!? 狄蕓聽到這話之后,其實內(nèi)心是非常期待下文的。 但他卻不能表現(xiàn)出哪怕一點(diǎn)期待的意思,免得讓這家伙看出他狄蕓背著他下令。 一想到這里,狄蕓就覺得很是無奈。 他這個堂堂的一縣之尊,還要背著副手去辦事。 可這又能怪誰呢? 還不是只能怪他自己用力過猛,以至于這些人在自己心里,把朱元璋從龍椅上踹了下來,還把他給綁了上去。 陳文的眼里,狄蕓也怎么責(zé)備他這事。 他只是隨口問道:“你既然因為這事來找我,就一定是有事情想告訴我?!? “趕緊說,說完趕緊去休息!”......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