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見薛明媚-《我在女子監獄當男管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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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聲音,我氣不打一處來,把她推開,怒道:“薛明媚,你腦子被打壞了嗎!?”
薛明媚卻露出一個溫暖的笑容,側著頭看著我,陽光下,一半明媚,一半憂傷。
我注意到她頭上的繃帶,關切地問道:“你的頭還沒好嗎?”
她問道:“你到底叫什么名字?”
我覺得她真是不放過任何機會,我回答道:“我叫葉凡。平凡的凡。”
她笑了起來,輕聲念叨著:“楊柳迎春早,明媚日寂寥。風雨起扶搖,葉凡濟云霄。”
我有些驚愕,沒想到她居然是個才女。
她后面的女獄警過來拉她,“走啊!看到男人又走不動啊!”
那位在醫院看守她的女獄警,剛從醫院回來。
女獄警把她推走,她扭頭過來,沖我做了個可愛的鬼臉。
我轉過頭,故意不看她,實際上,這一幕,讓我心里難受。酸酸的。就算只是一夜,那也有了些感情,看到她被女獄警大呼大喝的吼罵推搡,唉……心里真不舒服。
到警衛室拿到了手機,真是的,從來沒覺得手機對我有那么重要。
開機后,卻沒有一條信息,也沒有來電提醒,是因為欠費了嗎?
出了監獄,手機開始瘋狂地收到信息,幾十條信息紛紛涌入。
原來,是監獄里屏蔽了信號。
二十多條來電提醒是家人的,還有幾條是我大學同窗、同宿舍的鐵哥們王大炮,還有幾條中國移動發的垃圾短信。
我給家人打了電話,他們雖然知道我去了監獄工作,但找不到我,有些擔心。我簡單告訴了父親我在監獄里的情況,父親叮囑我說,一定要好好干,不要得罪領導之類的。
我問及他的病情,他說慢慢好起來,叫我不要擔心,但我聽了心酸,家人一般都是報喜不報憂。
然后給了王大炮回了個電話,他本名王達,是我大學舍友。大學時我邊打工邊學習,剛來學校的時候幾乎只有一套衣服和一套高中校服,王達看不下去,就給了我一些他的衣服穿,我的洗護用品也不夠,他就給我買,我發了工資后想給他錢,他卻不要,我塞給了他。
在宿舍,他是唯一一個看得起我的人。
電話通了,那家伙懶洋洋地問我現在還在不在寵物店上班。
我告訴他我剛從監獄出來。
他著急了,問:“搞什么鬼?你進了哪個看守所!?”
我哈哈一笑說:“老子考公務員進了女子監獄。”
他愕然了好一會兒,問我怎么考進去的,是走什么關系。
我說:“關你什么事,有沒有時間今天見個面。”
他說:“今天不行,還在外地出差,本來想幫你介紹個工作的,下周見個面,詳細聊。”
我說:“好吧,既然沒其他事,那我先掛電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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