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8 小人精-《愛似烈酒封喉》
第(2/3)頁
經(jīng)歷這樣多的事情,再加上獨(dú)自旅行的這段時間,辛曼不斷地自我催眠,逼迫自己心靜如水,甚至每天都開始抄佛經(jīng),用來靜心。終于將一顆原本因為薛淼而跳動的心臟跳動,給強(qiáng)制按壓了下去。
可是,就是因為昨天的強(qiáng)吻,此時在額頭上落下蜻蜓點水的一吻,就讓她心臟猛的悸動,那些曾經(jīng)有過的努力,仿佛在剎那間都化為烏有。
辛曼向后退了一步,素凈的面容靜寂如水,動了動唇似乎是想要說什么話,卻最終沒有說出口,轉(zhuǎn)身就走近了公寓內(nèi)。
薛淼看著辛曼的身影,等她上了電梯,才轉(zhuǎn)身重新上了車。
車上的小天和小玉,正趴在半搖下的車窗向外面看,看著薛淼走過來,便急忙互相推搡著,重新坐回了車上,端坐著,仿佛什么都沒有發(fā)生似的。
薛淼上了車,掃了一眼車廂,告訴后面兩個孩子系好安全帶,然后發(fā)動了車子。
小天笑嘻嘻地問:“薛叔叔,你是不是喜歡老師呀?”
薛淼倒是沒有避諱,“是的。”
小玉脫口就說道:“薛叔叔肯定是在追我們老師!”
說了才覺得有點直白,急忙就捂了嘴,不過從后視鏡看薛淼的神情,并沒有什么變化,才放下心來。
不料薛淼竟然點了點頭,“是的。”
不過,追妻路上,還有自己的問題,需要解決。
………………
而另一邊,裴聿白的越野在裴家大院前面的道路上停了下來。
他搖下來一半的車窗,拿出一支煙來點上,香煙的煙氣從窗口四處飄散,伴隨著偶爾拂進(jìn)的青色煙氣。
秦簫心里煩躁的很,說:“給我一支煙。”
可是,說過這句話許久,都沒有等到裴聿白的回答,青白的煙霧將他的整張面龐都隱約在后面,看不真切。
十秒過后,裴聿白才長長的舒出了一口氣,說:“不許。”
秦簫直接就伸手那儀表盤上裴聿白的煙盒和打火機(jī),纖細(xì)白皙的手指剛剛觸碰到煙盒,就被男人給握住了手,大掌將她的手拿起來,粗糲的手指摩挲了一下她柔嫩的手背皮膚。
“說了不許,就是不許。”
秦簫轉(zhuǎn)眸,對上裴聿白一雙深深的眼睛,“呵,我又不是沒有抽過煙,只是煙癮犯了,裴大少也真的是小氣。”
“你是怎么學(xué)會抽煙的?”
“你給我抽一支,我就告訴你。”
裴聿白一聽,直接揚(yáng)手就把一盒剛剛拆封,只抽了一支的煙,連同打火機(jī),就從窗口扔了出去,扔進(jìn)了垃圾箱里。
秦簫不怒反笑,也是覺得裴聿白的這動作真的是孩子氣,不禁搖了搖頭,“我從出月子之后,就開始抽煙了,抽煙酗酒,把長頭發(fā)都燎了,便剪了短發(fā)……”
裴聿白抽了一口煙,吐出煙圈。
他看過秦簫到美國之后,先接過的那些不知名的美劇,在里面都是短發(fā)干練的模樣。
“后來差點就被人誆了,吸了白粉,幸好安梓銘警惕性高,及時的把我給撈了出去……”
裴聿白忽然打斷了秦簫的話:“安梓銘是誰?”
“是我的私人偵探,”秦簫沒有刻意隱瞞裴聿白,也沒有什么好隱瞞的。
“在美國那段時間,我還遇到過槍戰(zhàn),還有好幾次別的事兒,都是安梓銘幫的我。”
秦簫從裴聿白的口中,聽到顯而易見不屑一顧的嗤聲。
“他是我的大恩人,別亂吃飛醋,”秦簫白了他一眼,“難道就只興你欺負(fù)我,不興別人幫我了?”
裴聿白扔了手中煙蒂,喉骨中發(fā)出一聲悶悶的輕笑,“我欺負(fù)你?在哪里欺負(fù)你,欺負(fù)你哪里?”
“就是……”
秦簫說出兩個字來,才覺察出不是味兒來,瞪了裴聿白一眼,“別犯渾啊。”
裴聿白覺得秦簫這種忽然轉(zhuǎn)變口吻警告他的模樣,真的是戳中了他的心,不管是強(qiáng)勢還是帶著一點小嫵媚,亦或是現(xiàn)在正經(jīng)八百的警告他……
他的面龐忽然靠近,在接近秦簫的面龐的時候,忽然就呼出一口煙氣,秦簫直接毫不留情地在他的胳膊上狠狠的掐了一下,而裴聿白的唇終究還是落在了她的唇上,只不過,原本的柔情似水的吻,成了狂肆席卷著,幾乎只有十秒鐘的時間,就將秦簫口中,乃至于肺中的空氣給席卷一空。
啪嗒。
極其輕微的一聲,裴聿白似乎是無意間觸碰到座椅,直接放平了下去。
“裴……”
他的手靈活的探入,讓秦簫將口中的話,完全吞咽了下去。
手機(jī)恰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
秦簫的嘴唇被嚴(yán)嚴(yán)實實的堵著,而且身體因為某種觸碰顫栗著,異樣敏感的撫摸……
“手機(jī)……”
裴聿白壓根不管,直接伸手按了靜音,一雙幽沉的黑眸之中,已經(jīng)染上了一絲剎那而過的紅光。
秦簫被侵襲之余還尚存一絲理智,“電話……寧寧……”
這樣兩個字,讓裴聿白的眼眸之中,終于被情欲沖散之余,清明了一些,他深呼了兩口氣,然后翻身坐了起來,不著痕跡地將西裝放在了腿上,掃了一眼秦簫放在儀表臺上的手機(jī),說:“接吧。”
他拿起手機(jī)遞給了秦簫,說:“安梓銘的。”
秦簫并沒有直接接裴聿白手中的手機(jī),目光有些好奇的看向裴聿白腿上搭著的西裝外套上,眼眸之中忽然閃過一絲戲謔,。
她并不是不諳世事的小姑娘,剛才裴聿白將她壓在身下的時候,就已經(jīng)可以感覺得到了。
秦簫一手接過手機(jī),另外一只手,飛快的在裴聿白搭在雙腿上的西裝外套上按了一下,特別找準(zhǔn)了那個中間的位置。
裴聿白倒抽了一口氣,秦簫卻已經(jīng)打開了車門,從車上輕巧地跳下去,一手接通了電話。
“怎么才接電話?”
“剛才有點事情,沒聽到手機(jī),”秦簫沒有多說,直接問,“車牌號查到了?”
安梓銘說:“查到了,剛剛通過監(jiān)控找到,我給你簡單繪制了一張路線圖,我發(fā)給你。”
對于路線圖,秦簫其實不關(guān)心,她只想知道,那輛車的終點,到底是不是她和裴聿白同時想到的那個地點。
“終點是……?”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