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8 尾聲六:第三次求婚-《愛似烈酒封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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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瞪著他,眼眸中覆著一層水光,波光粼粼的,在裴聿白眼中,倒是像極了是在嬌嗔的調情,伸在她面前的手臂,直接向下摟住了她的腰身,就俯身吻上了她的唇。
秦簫大吃一驚,在驚愕之際,卻已經被裴聿白暢通無阻地長舌抵入。
這里可是辦公室啊!
門只是關上了并沒有反鎖,隨時都有可能有老師學生從外面推門而入!
她想到這里,便直接咬了下來。
裴聿白根本就沒有想到秦簫會忽然咬下來,導致沒有做好準備躲閃,舌頭上一下子就被咬破了,吃痛力道微松,辛曼便趁著這個時候,向后退了一步,躲開了裴聿白的手臂范圍之內,然后頭也不回地就轉頭出了辦公室門。
在裴聿白看來,是生氣,當然,也是慌不擇路。
正好迎面就遇上了一個上課回來的老師,看看秦簫,再看看在辦公室的辦公桌上穩坐釣魚臺的裴聿白,搖了搖頭,“我說裴少,你這是準備搞一段師生戀?”
裴聿白但笑不語。
他看見秦簫已經紅了的耳根。
那是在那一夜,在會所的包廂內,因為燈光晦暗下,不曾看到的。
裴聿白既然認識秦簫幾年,也就必定是知道,她,有一個弱點,但凡是緊張,耳朵就會紅。
隨后的好多天,乃至于這個學期結束之前,裴聿白作為老師,都是屢次將秦簫給留了下來,去辦公室,或者是批改作業,或者是整理辦公桌,或者就是吩咐她端茶倒水。
直到一個下午,下課之后,裴聿白叫了秦簫留下。
秦簫的好友,也是一副早就料到的模樣,而秦簫呢,實在是忍無可忍了,不過礙于有別的同學在場,便一直等跟著裴聿白來到校門外等候的私家車前,才終于按捺不住說:“裴聿白,我告訴你不要在借口著老師的這個身份來打壓我!我不會再吃你這一套了!”
說完,她就轉身要走,卻被裴聿白直接拉著給塞進了車內。
裴聿白壓著秦簫的肩膀,對前面的司機說:“開車。”
裴聿白微笑著,“生氣了?”
秦簫真的是生氣了,眼睛里都盛滿了慍怒。
裴聿白安撫似的在她的肩膀上拍了兩下,“陪我去參加一個飯局。”
秦簫面無表情地道:“那我能拒絕么?”
“不能。如果你想要你的這門功課在這個學期不及格。”
裴聿白始終是淡然的掀起著唇角,帶著一抹笑,不過說出來的話,在秦簫聽起來卻是威脅的。
赤果果的威脅!
秦簫第一次有了想要扎小人的沖動,做一個裴聿白的布娃娃,然后用針狠狠的扎,在地上畫個圈圈詛咒他。
裴聿白帶著秦簫來到禮服店,禮服設計師推出來幾套新設計的禮服。
秦簫沒有走動,知道有裴聿白在旁邊,門外還站著兩個保鏢,就算是跑也跑不到哪兒去,索性就乖乖地站著。
最后,裴聿白挑選中了一條黑色的禮服裙,無袖露臂,胸前加了褶皺,露背款。
“你覺得怎么樣?”
秦簫沒回答裴聿白的問題,沒等他把話說完,就直接扯了禮服裙去里面去換了。
效果呢,著實是令人驚艷。
黑色的禮服裙顯瘦,偏偏胸前的褶皺,讓秦簫感覺胸部是被托起的,而露背的設計,讓白的肌膚和黑的裙擺,相得益彰。
裴聿白走到秦簫身邊,上下的打量著她,最終目光落在她的胸部上,若有所思地說:“確實是大了。”
過了幾秒鐘,秦簫才反應過來裴聿白的這句話是什么意思,直接拿著手包就打他。
出了禮服店,又去了一趟發型設計室,設計師給秦簫做了一個大波浪卷的發型,再戴上閃爍珠光的發飾,整個人顯得特別閃亮,光彩照人。
就連秦簫都覺得鏡子中的人,似乎是陌生了一些。
秦簫以為,裴聿白帶著她去宴會,去飯局,先將她包裝一下,有一個形貌美好的女友,便是為了不讓他自己出丑。
可是實際上呢?
當秦簫看到在大廳里十分知名的另外電影制作人的身影的時候,就有些愣怔了,再看過去,另外一邊,有在上一部電影里嶄露頭角的一個當紅小花旦。
這是……
一個導演過來與裴聿白打招呼,裴聿白笑著介紹身邊的秦簫:“我的女伴,秦簫,現在是影視表演大四的學生。”
“董導,您好。”
秦簫主動與之握手。
“哦,秦簫?《風聲》的那個MV,你是女主演?”
秦簫微笑著頷首,“是的。”
半個小時之后,裴聿白含笑,“現在,還覺得這是一次不值得的飯局宴會么?”
當然不是。
這一瞬,秦簫明白了裴聿白的用心。
他想要為她畢業之后在娛樂圈中的發展,積累一些人脈,領著她進入這個圈子之中,然后為她點亮一盞足夠讓別人看見她的聚光燈。
這個時候,秦簫對于裴聿白,是感激的,感激之余,更多的是……那種可以依賴的錯覺。
有哪一個女人,不想要找一個足夠依賴的男人呢。
但是,直到后來的后來,她才清清楚楚的知道,其實,這個世界上最不可靠的就是男人,就是男人的心。
與其讓男人為你點亮一盞聚光燈,永遠都不如你自己手中的燈照的遠。
自從那一次在晚宴上露臉之后,秦簫初出茅廬,畢業之前就參演了一些小角色,等到畢業之后,經過一年時間的打拼,成為年齡最小的入圍影后的提名人選之一。
而這一切,全都是因為裴聿白的一力支持。
………………
聽到現在,辛曼也已經是聽出來了,其實,裴聿白就是在追秦簫,只不過是傲嬌的不肯直接開口吧。
“然后呢,多久就攻陷了你了?”
秦簫轉首,一臉無語地看著辛曼,“你怎么知道我就會被攻陷?”
“就憑裴大哥高超的撩妹手段呀,而且,”辛曼笑著,伸出手來點了點秦簫心臟的位置,“我知道你的心啊,肯定還是對他有感覺的。”
看著秦簫的表情,辛曼就知道自己是說對了。
“那后來呢?”
“他向我求婚了。”
“求婚?!”
辛曼沒有控制住,音調一下子拔高,最后的尾音差點就破了音。
頓時,心里就有點酸酸的。
和薛淼頭一次結婚,算是閃婚,自己暈暈乎乎的連什么時候結的婚都不知道,還把婚給離了,就算是這次再去民政局,也只能是復婚了,連個求婚和訂婚典禮都不曾有過。
辛曼問:“他是怎么跟你求婚的?”
“在意大利的普羅旺斯,當時我是去拍戲取外景,他說他沒時間,并沒有跟過去,但是在我的戲份殺青的那個下午,他就忽然一個電話打過來,讓我去薰衣草花田。”
六月,隨著溫度上升,薰衣草花田的顏色也逐漸越來越深,成了一種妖冶的讓人望之透不過氣來的深紫色,美的驚心動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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