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什么請?zhí)俊碧K貴淵還在忙碌,聞言似乎沒反應過來。 “啊?”吳秀愣道:“還能是什么?你升遷宴的請?zhí) !? 蘇貴淵抬起頭,明顯有些尷尬,“不用吧,不用這么大張旗鼓的?” “要是以前我不說什么,但我去西安門接孩子的時候,可都聽說了,那天抓你的親軍都尉府的人都喊著你的升遷宴……” 聞言。 蘇貴淵站起身來,“倒是麻煩。” 平心而論,他真的不想辦,但這個事情光是他聽到的,那位老尚書就說過,還有前幾天抓他的那幾人,似乎是為了“勸導”自己,也喊了一遍。 “罷了,不用請同僚,反正他們也不敢來,就在家里湊活一下就行了……” 說著,蘇貴淵便蹲下去,繼續(xù)研究了。 吳秀一愣。 卻也是想起自家處境,她這幾天去外面的多,好多消息也瞞不住她。 寶鈔提舉司的新任提舉,得罪丞相不說,似乎還說什么違抗圣意? 想起這些,她都覺得揪心。 “那就在家里……” “不行!”蘇閑卻道:“怕什么?得好好辦,還得大辦特辦……” 蘇貴淵無奈道:“閑兒你就別說笑了,為父在這官場,哪還有朋友敢來?現(xiàn)在為父,說是人見人嫌,一點也不夸張。也就是那位老尚書……” 想到這里,蘇貴淵想起自己之前初初上任之時,那是何等風光? 結果現(xiàn)在,得罪丞相,得罪圣上,那兩百萬貫,就像是一個閘刀懸在自己頭上。 他現(xiàn)在真的是上也不是,下也不是。仿佛走在一根鋼絲繩上,什么時候不注意,啪的一下就會掉下來。 簡直連立足之地都沒有! 提起這些,他又擺手,“罷了,都是客氣話而已。” “不行,一定要辦。”蘇閑卻堅決不同意。 話都放出去了,怎么能收回。 更何況,蘇閑也有自己的打算。 他在宮里說的,可真不是說笑。 再說了,蘇閑期待的新的詞條,現(xiàn)在還沒出現(xiàn),八成就是這兩百萬貫搞的不上不下,讓父親的官位不穩(wěn)…… 趁此機會,一魚三吃! 想到這兒,蘇閑再度勸說,請?zhí)梢月l(fā),但消息必須盡快放出去! …… “你是說,他還想擺宴?” 天色漸黑。 張府。 從中書省回來之后,張觀策便回到家,他雖為七品,但丞相門下,平日里門客也是絡繹不絕。 而今日…… 他看著面前,官職比他還高的五品博士。 露出友善的笑意,“郭兄既然得到邀請,去就是了。” “舍人這是說的哪里話,我誤了他兒子的大事,哪有臉面去赴宴,這不是來問問,丞相到底是怎么看的……” “哼!區(qū)區(qū)一個八品提舉,還進不了丞相的視野!”張觀策拂袖一惱。 “不過,正事不辦,私事倒是上心。” “既然如此……不遵丞相,丞相高高在上不跟他這螻蟻計較,我豈能讓他安穩(wěn)辦宴?” “他不是講規(guī)矩嗎?” “昔日丞相授意,他這八品提舉倒是拿捏的穩(wěn),之前圣上派出親軍都尉府的人馬,又不知為何離去。” “姑且算是他命好!” “但既然他如此講規(guī)矩,談流程章法……” “也好!本官也趁此機會,讓他好好見識見識,什么是大明朝的規(guī)矩!”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