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只是變得不怎么愛說話了,也可能是因為,在那里沒有了可以說話的人。 遲早還會相遇的…… 看著孔幽陷入回憶,梁逸天觀察了他的神情,片刻,又躺了回去。 “榭試馬上就要開始了,你可別給鶴云宗拖后腿。” “噢?原來你還有為宗門考慮的時候。” “……偶爾也會考慮一下。” 梁逸天上一句說考慮,下一句卻希望這該死的瑤臺問道早點結束。 “就因為參加了它,最近的瑤臺令我都接不上了。早知道就應該在亭試的時候被淘汰。” 他暗暗咬牙,是真的后悔。 孔幽看得直發(fā)笑。 “那也不影響你現在退出,都來得及。” “……不行,我都走到這一步了。要是拿不到天榜第一,我死了都會從棺材里面詐尸。” 梁逸天身上傳承了鶴云宗最正統的爭強好勝的門風。不參加就算了,參加了,就要拿到第一。 “而且我要在問道中擊敗你。” “我要是沒失憶的話,你和我現在是同一個宗門的。” “……那我也要擊敗你!” 主打的就是一個執(zhí)著。 梁逸天放完狠話,就離開了。 背影都帶著氣。 孔幽盯著他的背影,直到人走。 他也向后一躺,整個人放松地躺在了懸崖邊上。 銀河仿佛觸手可及。孔幽將一條手臂伸直,仿佛要抓住夜空中的星星。 “榭試么……那應該會在水上。” 按照以往的慣例,每一次的榭試都和水有關。 孔幽還記得上一回是把他們都投到一個巨大的水牢之中,水牢里面在不斷地滲水。 只有擊敗了一個對手,才能從水牢中逃出。如果超過了時限,就會被沖灌進來的大水淹死。 雖然瑤臺問道的每一關難度都很大,但越到后面越是變態(tài)。 尤其是從閣試開始,由六司主持的那些關卡,更是變態(tài)中的變態(tài)。 門派之間彼此為對手,但更大的敵人是瑤臺。 雖然有人對于瑤臺這種做法提出了質疑,但瑤臺總是非常自信,能走到這一步的,是整個修真界的希望,不會輕易死掉。 也不知道是發(fā)自內心的盲目自信,還是為了掩蓋自己真實目的的敷衍說詞。 孔幽本身是水靈根,水和他天生契合。 但是他也知道,與水有關的關卡都不會好過。 誰也不知道這次瑤臺會采取什么辦法來對付他們。 而且六司主持的考試都是輪換的,每一司的風格都不一樣。 這次還不知道主持榭試的人是誰,所以也很難預測榭試的難度。 孔幽吹夠了山風,緩緩坐起來。 該來的總會來,躲也躲不掉。 明天自會見分曉。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