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所以在張家出事的那一天,他才能如此迅速地反應過來,將張文這個人才牢牢綁定在他這艘船上。 只是這些,顯然不太能對這個希望他一心向善的第二人格說出口。 “算了,事情都過去了?!? 紀懷澈向后仰靠在椅背上,疲憊地說道:“幸好我當機立斷,給你圓了謊,要不然事情鬧大,有你好受的?!? 鐘令音立刻想到被人發現后,有可能切片研究的后果,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 “紀懷澈,我有點冷。” 紀懷澈本人不以為意,淡淡地答道:“嗯?!? 他體質偏熱,特意定制了能將氣溫調到零度以下的空調。 助理往往會在他來到辦公室之前,先將空調調到零度以下,半個小時后關閉。 因此他非但不覺得冷,還認為正好合適。 “紀懷澈,”鐘令音見他無動于衷,忍不住進一步提出了要求,“你能不能給我換條褲子啊,我想穿緊身一點的牛仔褲,這樣能保溫一點。” “還有,我不喜歡老穿黑褲子。可以買幾條粉色的嗎?天藍色的也行,白色也能勉強接受……” 紀懷澈漫不經心地聽著,正要一一找理由拒絕她時,辦公室的門被“砰”地一聲砸開。 紀嶠帶著鼻青臉腫的紀懷北,怒氣沖沖地出現在門口處,大有一種要興師問罪的架勢。 “紀懷澈,你為什么要毆打你的親弟弟?” 天知道他聽到小兒子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后,有多么的驚喜。 兩個兒子不合,紀嶠是很清楚的。 而他也更偏向會撒嬌賣好的小兒子一些,不太喜歡被威嚴的紀老爺子看重的大兒子。 尤其為了這個大兒子,紀老爺子還收回了他的繼承權,轉而交給兩個孫輩去競爭。 眼下大兒子成功繼承了集團,他正愁找不到機會打壓大兒子的囂張氣焰,把柄就主動送上門來了。 紀懷澈抬起眼,望著紀嶠怎么努力都壓制不住的嘴角,眼尾微挑,淡淡地問道:“您真以為人是我打的?” “不是你,還能有誰?別狡辯了!” 紀嶠語重心長地說道:“爸爸也是為了你好,你這樣行事,也會影響集團的生意啊!” “有沒有這樣一種可能,”紀懷澈望著躲在紀嶠身后,探頭探腦的弟弟,扯了扯嘴角,輕聲說道,“紀懷北他自己打了自己呢?”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