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原主阮輕煙的母親林氏家世顯赫,所以嫁給阮相時,娘家陪嫁了許多珍寶。 可當時叛國事發之后,阮家和林家都被抄家滅門,只有原主一個人活了下來。 被抄走的家中所有錢財藏品,自然是全都充了國庫。 可顏夕怎么也沒想到,陳蘊蓉居然會把從阮家抄來的東西拿來當彩頭。 只見那托盤上,靜靜躺著一支發簪。 那發簪是純金打造,用了復雜的纏絲工藝,堪稱精致絕倫。簪子頂部鑲嵌有一顆夜明珠,鵪鶉蛋大形狀圓潤,在夜色中透出淡淡翡翠綠的柔潤色澤。 簡直太美了,美得哪怕是在場的男人,都挪不開目光。 可這是原主母親陪嫁的發簪,也是原主母親生前最珍愛的一件飾品。 如今卻成了隨手拿來當詩會彩頭的東西,甚至,沒有人知道這發簪來自于阮家。 就算知道,在他們眼里阮家的人已經全部死絕,也不會有人在意這東西到底屬于誰。 顏夕的拳頭忍不住攥緊,眼神也一瞬間冷下來。 果然……只要沒有找出真相,原主一族就會永遠被釘在恥辱柱上。 “皇后娘娘,這簪子也太美了!”唐金鳳又找到了拍馬屁的機會。 “不愧是娘娘,身邊什么絕世珍寶都有。而且還如此慷慨,將如此珍寶拿來給我們做彩頭。”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 唐金鳳的馬屁,陳蘊蓉顯然也很受用。 “大家喜歡就好,既然喜歡,為了博這彩頭作起詩來也就更有動力。” 唐金鳳又連忙問:“那娘娘,我們今日作詩的規則和題目是怎樣的?” 宴會上,每年作詩的規則和出的題目都并不相同。 見臺下人都看著,陳蘊蓉清了清嗓子道:“往年都是由我定了題目,讓你們作詩,再由文學大師白老先生一一看過,定出個頭籌。” “今日既然人多,我們不妨玩些新花樣。這樣如何——我將寫有風、花、雪、月四個字的紙條放在盒子里,隨意抽出一張。” “娘娘抽到哪個字,便是用哪個字來作詩?”唐金鳳問。 一聽這規則,在場眾人都松了口氣。 風花雪月幾個字,都是最常用來作詩的意象。 不管抽到哪個字,在場的人都是隨隨便便就能寫出幾首,這實在沒什么難度。 “不,”聞言,陳蘊蓉微笑,“我抽出哪個字,哪個字便是今晚大家作詩的主題。”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