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運輸戰(zhàn)士的大巴車,從閱兵村緩緩駛出。 別看陳鈞他們出發(fā)的挺早,可參與閱兵的戰(zhàn)士太多了,綿延在山腳的大路上。 方隊還沒接受檢閱呢。 這些一眼望不到頭的車隊,卻已經(jīng)在深夜展示出了雄渾壯闊的架勢。 拉開長陣,頗為壯觀。 路上足足行駛了將近三個小時,陳鈞他們學(xué)院方隊才抵達預(yù)定場地,在各自的位置上列隊站好。 這里的廣場陳鈞不是第一次來了。 大一寒假時,那次參加總政的考試,曾和楊帆,梁魁,何京他們一起來過。 但今時不同往日啊。 當(dāng)時過來的時候只為看升旗儀式,就是有點尷尬的是,那時候因為人多,都沒有擠到跟前。 但這次不一樣。 他這次手中還擎著旗,就站在距離廣場不遠的地方,靜靜的等待。 金秋九月,陽光灑落在廣場上,熠熠生輝。 一輛輛戰(zhàn)車趴在道路兩旁,猶如伺機待動的鋼鐵巨獸一般,在陽光的照耀下,泛出冷冽的寒光。 受閱方隊這邊全部到位后,所有受邀近距離觀看閱兵的觀眾開始入場。 廣場的外圍更是早已人山人海,這些可都是來自全國各地的人民群眾,身著節(jié)日的盛裝,手中拿著小紅旗踮著腳,一直朝里側(cè)觀望。 他們身上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那就是每一個人,臉上都洋溢著喜悅的笑容。 早早的來到這里,只為親眼目睹這一歷史性的時刻。 盡管大典還沒開始,但看著遠處半空中彩旗飄揚,氣球升騰的景象。 同樣也能為這盛大的閱兵儀式,在即將開始前,增添濃厚的節(jié)日氛圍。 各路媒體,外賓外媒紛紛到場,那場面,豈止是用一個熱鬧,就能夠形容的。 毫不夸張的講,此時此刻,全世界的目光都被集中到這里。 伴隨著距離典禮開始時間越來越近,廣場周圍聚集的人群也越來越多。 遠在西京的陸院大禮堂內(nèi),兩千多人齊聚一堂,瞪著雙眼,觀看從七點半開始,就已經(jīng)轉(zhuǎn)播的現(xiàn)場實況。 一群嘴角還長著絨毛的半大小子,瞧著京都廣場上的盛況,連呼吸都變成了小口小口的送。 瞪大眼球,似乎是生怕錯過某個細節(jié)。 甭說這些新生蛋子了,就連何京他們,也都是緊緊攥著手指,臉頰肌肉緊繃,目光死死的盯著前方投影的顯示屏。 咱也不知道他們在瞅啥,因為閱兵還沒開始呢。 。。。。。 融安小舟村,陳鈞的家里。 父親陳白水,母親李秀芬兩人更是早早打開家里的電視機。 夫妻二人坐在沙發(fā)上,等待著閱兵的開始,他們和陸院,和京都廣場上聚集的人群不同。 陳白水帶著妻子就是為了觀看自己孩子,出現(xiàn)在閱兵儀式上的畫面。 因為陸院那邊早就通過武裝部,一個月前就給家里說過,陳鈞被定為學(xué)院方隊的擎旗手。 甚至陸院的領(lǐng)導(dǎo)還曾著手安排,準備邀請夫妻二人過去京都廣場觀眾席,近距離感受閱兵的場面。 只不過被夫妻二人給婉拒了。 緣由嘛,也不難理解。 陳母李秀芬一輩子都沒怎么出過遠門,去過最遠的地方,就是往陸院參加孩子的開學(xué)典禮。 京都太遠了,遠的不是距離,而是對于李秀芬來說在心里上的距離。 她覺得那場面距離自己太遠了。 孩子有出息她當(dāng)然高興,但沒必要非千里迢迢跑到京都去,當(dāng)然,更重要的是,陳白水和李秀芬以為學(xué)院申請這些會很困難。 不想給自己孩子增加負擔(dān)罷了,這畢竟是國級大典。 但此時,二人卻緊張的坐在電視機前,眼睛一眨不眨的看向屏幕,看著每一個身穿軍裝的身影。 試圖找到自家孩子的位置。 。。。。。。 終于,隨著時間慢慢推移,廣場外圍流動的人群慢慢站定,喧囂的聲音越來越小時。 閱兵儀式,正式進入了倒計時。 一輛紅旗車,在萬眾矚目中,緩緩駛出城樓。 類似的儀式已經(jīng)進行過不止一次,許多坐在電視機前的民眾,激動的坐直了身體。 因為他們知道,這將是閱兵開始的第一個重頭戲。 也預(yù)示著正式開始。 一聲又一聲雄厚的嗓音,響徹整個廣場。 “同志們好,同志們辛苦了。” 回應(yīng)這句話的聲音:“為人民服務(wù)。”更是猶如炸雷震空,怒吼聲縈繞整座天空。 聲音傳到全國各地,走進千家萬戶。 而喊出這些聲音的戰(zhàn)士,臉上寫滿了堅定與自豪,任誰看到他們此時的神情,都能看出這些戰(zhàn)士。 這些擁有鋼鐵意志一般的軍人,正在為身處此時的位置,而感覺到無限光榮。 廣場外圍的民眾,都被這些聲音所震撼。 陳鈞作為學(xué)院方隊的擎旗手,他本身就站在整個方隊的最前面,并且距離廣場外圍裝飾起來那團巨大的“1945—2015”花圃非常近。 可能鏡頭一開始是為了照這個花圃標志,也可能就是為了照學(xué)院方隊。 反正不管啥原因,閱兵第一個環(huán)節(jié)進行還沒有到一半的時候,一個碩大的鏡頭直接鎖定陳鈞,鎖定他手中的旗幟,來了一個極為清晰的特寫。 同一時間,作為一名軍人那種寧折不彎,高昂的頭顱,堅定的眼神,自然而然流露出的威嚴和莊重。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