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管你狗幾把來的是誰,近距離就用迫榴炮,坦克炮,單兵火箭炮。 遠距離就箱式火箭炮,就問你頂不頂的住吧。 一營進入戰備狀態后,陳鈞隨即就下令召回所有外出人員。 比如在汽車連考駕照的勤務兵李武界,再比如整天在二營監督營房建設的首席參謀梁科翔。 營黨委干部,在陳鈞的刻意召集下,一天兩會從不間斷。 兩會也沒多長時間,也就上午四個小時,下午四個小時。 會議內容,自然是研究這次作戰方面的布置。 之前一營只參加過國慶練兵,但那個規模太小,補給線短,罐車天天回旅里拉油料,來回路上都不耽誤,足夠使用。 這次陶旅都講了他們是紅軍,被分配到紅軍,也就意味著要長途跋涉,跑到人家藍軍的地盤去開戰。 類似的戰場,會存在很大弊端。 首先就是地形,人家藍軍整天在自己地盤訓練,說得不好聽點,哪里有耗子洞藍軍的戰士都知道。 打仗打的就是天時地利人和。 在地形方面,紅軍已經輸了一半,其次是導演部同樣在藍軍那邊,總導演可能不是藍軍的人。 但執行導演,包括很多戰場駐場裁判都是人家的人。 這場仗沒那么好打。 旅里沒給地圖,沒有給太多關于作戰方面的信息。 陳鈞就只能在會議上,針對營黨委,連支部各級干部的任務分配,結合整個機動途中可能發生的意外事件。 逐條逐件的分析。 比如在抵達戰場后,鐵路和陸路部隊失去聯系,該怎么去應對。 再比如進入戰場,遭受到藍軍全面突襲時,營里要做哪些措施。 目前得到的信息太少,陳鈞只能布置這些,別的就等導演部裁判過來了。 三天的時間,轉瞬即逝。 營區上空跟演習氛圍有關的運輸機還在一趟趟出動。 打仗嘛。 拼到最后拼的還是輜重。 這些運輸機就是在往戰場上,運送大批量物資,提前囤積彈藥,油料,為接下來的大戰做準備。 一營營部三樓走廊。 陳鈞,何應濤兩人趴在欄桿上,抬頭瞅著高空不斷路過的運輸機。 老何咂了咂嘴:“這次作戰的規模真不小啊,這都運多少天了,還在運呢。” “陶旅說的裁判也沒來,今天就是元旦了,軍區也沒大廣播通知集合。” “這干巴巴的等著,不知道什么時候會出發,真不如干脆點,現在就走。” “等吧,快了。” 陳鈞聞言,他收回手臂,背靠著欄桿。 年度軍事演習一般情況下,不會打到大過年,但這也說不準。 如今已是2017年,距離春節只剩一個月。 大規模的演習,一個月怕是沒那么容易打完,軍區還要考慮春節戰備方面的布置。 大概率不會讓各單位,在演習中耗費太多精力啊。 新春同樣是軍區緊急戰備的階段,近代史戰爭,很多偷襲都發生在重要節日。 在這之前,戰區至少會讓各單位修整修整,畢竟整天緊繃著那根弦。 也不見得就是好事。 兩人正閑聊之時。 陳鈞前幾天才從汽車連里,調回來的李武界,突然慌里慌張的從外面跑到營部。 這小子渾身上下就一股莽勁,他抬頭瞅見營長和教導員在三樓走廊站著,也不管倆人看沒看見他。 抬手敬下禮后,仰頭就喊:“營長,外面來了兩輛車。” “看著不像是咱們旅里的車。” “那你看著像哪的?” 何應濤瞧見這憨小子,笑瞇瞇的問道。 “報告教導員,我也不認識,對方把車停到車炮場那就不動了,手臂上還帶著袖標。” 袖標?!! 陳鈞本來只是聽老何在那瞎幾把打岔,他都沒打算吭聲,聽到對方帶袖標,頓時愣了一下。 老何也意識到不對了。 兩人轉身快步下樓。 下樓梯時,何應濤又忍不住吐槽:“老陳,你怎么把那小子放身邊當勤務兵了?” “他傻啦吧唧的,帶袖標肯定是導演部的人來了啊,光會看標不會看字啊。” “慢慢教就會了。” 陳鈞敷衍的回應了一聲。 他也沒發說,自己是看上李武界身上那股子不服輸的勁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