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陳鈞也的確沒有讓他們失望。 在盤查過具體戰損后,陳鈞又觀察了下地形,具體衡量過236旅當時的反應。 這才悠悠說道:“你們聽說過放血療法嘛?” 放血?!! 何胖子聞言,他眉頭微蹙,感覺自己好像抓住了啥重點,但又形容不上來。 其他幾個營長同樣搖搖頭,有些跟不上陳鈞的思路。 “哈哈,這個很簡單。” 陳鈞先是安排忙活半天的戰士去休息,而后從口袋掏出煙給幾個營長散了一根。 繼續解釋道:“拉縱線爆坦克,就是放血戰術。” “你們想一下,整個旅的地面突擊重裝,想一次性解決可能嘛?” “放血,你們可以理解為持續的圈套,只用小規模部隊阻擊,不斷的重復這個動作就行了。” 說著,陳鈞伸手指了指遠處的雷區:“就像這些反坦克雷區,一個不行,咱們布置十個。” “大量的步兵聚集會被針對,那就少量,頻繁的出現。” “不斷拉阻擊線,不斷重復且反復的阻擊,將敵人的重坦突擊團變成輕坦突擊團。” “想拼消耗,他們重裝拼得過咱們的步兵嘛?” “只要他們腦殼夠硬,那咱們就一直跟他們拼到大勢逆轉為止。” 我操!!! 這是,戰術陽謀?!! 此時,何應濤幾人的腦海中,同時蹦出這個念頭。 說是陽謀一點不假啊。 別的旅就先不說了,沒跟他們打過,不清楚對方有啥騷操作。 就說236旅,對方的指揮官那么擅長裝甲突擊陣型,他們會調整或者說改變作戰方式嘛? 一旦調整了,236旅的優勢就會蕩然無存。 只會敗的更快。 所以,對方不可能會放棄戰突的優勢。 陳鈞短短的幾句話,讓壓在179旅所有干部心頭,長達大半個月的陰霾開始緩緩消散。 “我明白了。” 馬紅杰率先嗷嘮一嗓子,大笑道:“參謀長,如果要用這種放血戰術,我們在面對這種裝甲突擊的時候,只需要根據每次實際阻擊線,去計算重坦陸群隊形變化。” “按照最低限度,我們每個營在內,包含反坦克地雷以及縱線伏擊,只要一次保證能打掉十輛坦克,來個五六次。” “一個旅級的重裝突擊戰術,基本就被消耗的差不多了。” “大概就是這個意思。” 陳鈞點點頭:“不過,光這樣還不夠。” “你們要知道,合成旅改編單位,以前大多都是摩步旅和機步旅。” “236旅以前只是摩步旅,就這么擅長重裝突擊,那咱們碰到以前機步旅的部隊,恐怕更難。” “人家沒有被解散過,干部和指揮都是相當有經驗的前輩。” “所以在對付236旅的方法基礎上,還要增加一步,超限方案。” “超限方案?” 如果說放血療法,幾個營長還能理解的話,畢竟那是經常打仗能碰到的。 可這個超限卻徹底把幾人給聽懵了。 陳鈞也沒賣關子,只是繼續解釋道:“超限戰你們可以通俗點理解,那就是大范圍投放化學品。” “再簡單點,就是在工業水里加糖精,生活水里加X化物。” “不管敵方的重裝發動機究竟有幾千馬力都沒用,燒穿水箱那就是全部拉缸趴窩。” “他們裝甲兵訓練再厲害,人員一旦攝入超過十毫克的X化物,必定戰損無疑。” “戰車集群最耗水,我們179旅全旅在野外作戰,每天消耗就要在300噸左右。” “只要完成地下水網投放化學品計劃,再牛的裝甲突擊群,憑借他們自身攜帶的水車數量。” “也支撐不了一場戰斗結束,頂多撐兩天就會集體趴窩。” 陳鈞只是實驗之余,想起自己秘密組建的暴龍小隊,才提起這個超限方案。 可這種方案,讓身旁的一群參謀,以及幾個營長聽到。 當即就是通體發涼。 尼瑪,以前別人都說自家陳參謀長打仗手段毒辣,他們還從來沒有察覺到。 今天一看,這何止是毒辣啊。 簡直就是毒蛇,是披著人皮的蝎子,狼狽為奸里面的狽,一丘之貉里面的貉,人面獸心里面的獸。 誰家好人制定戰術,能想到這么缺德的方案? 不過,似乎又感覺挺過癮.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