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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能怎么著啊，您越壞我越喜歡。”

    想了想，殷雪楊也挺壞的，當然，最壞的人還是李錦鳳。

    不過現在這些壞女人都是對自己服服帖帖的，一輩子都離不開自己，想想李知言的心中就是有種成就感。

    “哼……”

    鄭藝蕓嬌羞的哼了一聲，抱著李知言更加的用力了一些。

    “不過小言。”

    “阿姨真的很佩服你，當初在那樣的條件下，你都能輕松的把阿姨家里的生意全都給弄的沒有了。”

    “也就你有這個本事了。”

    聽著外面人來人往的顧客的聲音，鄭藝蕓的心中對李知言也是不由得更加的敬佩了。

    這樣的一家徹徹底底的正規的足療城不僅到現在沒有倒閉，反而是生意紅紅火火的，真的有些違反常理。

    不過這正說明了李知言在商業能力上的利害，這一點真的特別的了不起。

    “鄭阿姨，主要是我和您對著干的時候，名字起得好。”

    “比如那個木材廠的名字，還有當初的教培機構的名字，我對您的心思可是一點都沒有藏著掖著呢。”

    “你這孩子，就是壞，才18歲就想著占有阿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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