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一九 時代變了!-《我為天地一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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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邊上的幾個小妖,除卻黃琵婆,胡金花,帶著圣嬰,運著火龍丸,噴射鐵蓮子,狂轟亂炸,占得一些便宜,像是亥三娘,凈持,又或者鰍金沙,都是不善斗法的,哪怕煉了猖,依然被那些邪化的神靈,祖宗壓著打,好不狼狽。
而金蟾的座下聚寶盆蠢蠢欲動,分明和法王體內的魔頭在交流溝通,估計是想要借助法王之手脫身,他究竟是個二五仔,哪怕是和許甲簽訂了契約,想著外人弄死許甲,契約便失去了效果,又或者他憑借自己本事出來的,也不必遵守許甲放他出來的約定。
許甲看著群魔亂舞的亂相,想到剛剛所授六階箓法之中,能對付這些邪神的,攏共三階“攝山水精圖箓”“五岳真形圖箓”“太微九天檢仙箓”都具有威能。
但攝山水精不能攝神,五岳真形圖箓需要提前開壇做法才能調動五岳重威,那么只有太微九天檢仙箓可以便宜行法。
于是許甲激發此箓,瞬間心領神會一道神通法術,是為“呼名劾神”之法。
當然,這法門不必叫對名字,就像是太上老君的紫金紅葫蘆,只要應了,便能受劾,只是被控時間長短的問題。
許甲不知道這法王真名,只呼劾一聲:“金剛亥母!”卻見天罡大圣內雷上行,至于喉頭,發出如同獅子吼一般的巨大聲勢。
如同平底炸雷,別說那法王的金剛亥母身停滯了一二,中斷了采補,叫胡阿貴收攏性靈,以最后的中陰成就散去歡喜金剛法身,消散無形,回歸肉身,撿回一條小命。
許甲之前經歷過蜈蚣龍邪神事件,知悉這些邪神本不是邪神,受了怨香才會有這樣的反應,故而直接引領天罡正炁,借助太微九天檢仙箓,隔空畫了一個“禁”字符咒,這才微微道。
借助法壇之力,調動了整個玉山靈機,加上剛剛授箓,許甲的視角進入了“第三方”,也就是所謂的“上帝視角”,這是擁有“心識”的體現,也元神強大的表現。
強大力量和掌控力,叫許甲不必借來前世法力,便擁有巨大的法力威能。
這個一個“禁字”打出,這些邪神頓時如遭“時停”,什么法術神通都不能用出來了,圣嬰直接噴火去燒,噴出帶著天罡雷法威能的鐵蓮子,將這些鬼神燒得疼,身上的黑炁,血紅,仿佛變成了詭異燃油。
那法王所化金剛亥母也要被燒,但她身如琉璃,不怕火焰,只是深深看了一眼許甲,確定許甲如今不過人仙,并非之前判斷的地仙修為,于是并沒有選擇撤退,一是對自家中陰身成就自信,二是剛剛采補了胡阿貴,得了大歡喜供養,修為暴漲。
雖然胡阿貴將近五百年的道行,歡喜供養之后,只留下了不到三分之一,但更為菁純了,也相當于憑空增加了百年修持。
那貪求魔別的有哄騙之心,但有句話沒有說錯,便是大歡喜金剛和金剛亥母呈現互補之趨勢,二者任一一方獲得對面的功行,都將會在成就上更進一步,獲得遷識成就。
而這法王修為大進,也正是應對了道鏡貪求魔所言的“功力大進”,魔頭回害怕反被轄制而故意搗亂。
但不同的是,此時金蟾座下的道鏡陰魔在蠱惑法王本尊,只要法王勾召他與他一并修持,便可答應幫忙挾制他體內的三魔,并且這道鏡陰魔的原身也是修持密宗法門,可以扶持法王。
而金蟾則在努力壓制陰魔,多寶只后悔學了財神經,沒有學斗法神通,不然活劈了這個陰魔,要是害死了許甲,這輩子便無出頭之日。
法王體內三頭天魔也被道鏡陰魔勾攝交談:“三位哥哥,我此招只為脫身,待我脫身,便甘愿聽三位哥哥驅使,一并轄制這個法王,讓他不斷苦修,最終一身道行為我們所分,你們九成,我只要一成就好!”
這陰魔兩頭哄騙,不對,加上許甲這邊已經是三邊哄騙,斡旋其中,便是沒有機會也要創造機會,要脫離聚寶盆中。
這正是許甲真正的第三重魔考,作為修道之人,卻和陰魔簽訂契約,自以為能戲耍陰魔,其實不過是玩火。
吳無論如何,這個法王注意到了金蟾,見金蟾渾身金質,身披七寶,財氣瑞瑞,已經是貪欲十足,暗道:“我教正缺這種財神!”
于是更不打算離去,而是假裝答應下來,平息了體內三魔躁動,隨即便施展了秘術。
卻見那金剛亥母豬頭人身,頭上五個骷髏,脖子上掛著一穿骷髏,將一應法器佛寶,以八臂持拿,只胸前兩只手,作了“大手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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