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九四 人間羅漢-《我為天地一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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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甲道:“你又不是佛,如何知道他宿命因果,或許該他一劫,和尚,你身上書卷炁太重,不適合走江湖,快走快走。”
許甲不想煉了把左道旁門的飛劍,就變成左道旁門作風,至少至今還沒有濫殺過,當然若有人說那些毒蟲毒蛇之類,那倒也不必跟他爭執。
許甲如今便不想跟這兩個和尚扯。
“你這廝,煉此歹毒之物,必不是什么好人?!笔秸玖顺鰜?,指責許甲。
許甲前些時日,才將九川獻祭之水元,灌注了大漠,通了水脈,這里面功德也不知道多少,縱然此身之前坑蒙拐騙,卻也不是自己的因果。
如此聽聞,卻也不生氣,依然道:“你們莫要在這里打擾我,該去哪去哪。”
反而這般無視,那十方竟不能克制心中無名火,騰出一股怒意,抓著齊眉棍便朝著許甲一劈。
其他三個都被許甲拘了元神靈識抓去法界打工。許甲也不叫醒他們,直吹了一口氣,將黃砂吹去。
那十方只覺得風沙迷眼,正沒應對,那白云禪師呼道:“小心!”
十方便覺得眉頭被什么東西蟄了一下,接著就是疼痛難忍,慘叫一聲后,疼得打滾,不消片刻便暈了過去,整個臉就腫成了豬頭。
白云禪師護徒心切,抓起禪杖便興起佛光,周身多出一道金光,仿佛羅漢降世:“你怎可下手如此歹毒?”
許甲呵呵一聲:“你莫要跟我扯,若不得我解了這痋毒,僅他這般修為,不過一時三刻,毒入心脈,五臟潰爛,骨髓發黑,爛作膿血枯骨罷了?!?
白云禪師想要將許甲降伏,但只剛剛吹砂這么一手,他就無法防備,此界斗法,都是先運飛劍,哪里有這種稀奇之術。這才開了羅漢金身,不懼刀兵毒藥。
許甲道:“我觀你也不是個邪僧,卻不知道人不可貌相,你既不知因果,如何斷我善惡,心中可見早有偏見心,需先修出平等心才行,這個徒弟更是不行。”
許甲雖說如此,還是站起身來,手作公雞啄米狀,一張一合,將那小和尚的毒拔了出來,卻是在手中聚成一粒“砂”。
這才道:“你看,我本來可以殺了他,如今卻救了他,這可算不算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這一反問,卻將白云禪師搞沉默了。
十方此時也醒了過來,就像是被收拾了的小狗似的,再不敢亂叫,看著許甲的樣子帶著忌憚,至于有沒有復仇之念,卻是不知。
“施主佛理至深,老衲受教了。”
許甲點點頭:“受教了就行,此事無端生出在你,我對他有不殺之恩,別的不說,雖說我對你佛門之法門興趣一般,卻也給我參考一二,此事就過去了,否則善惡一念在我,是眾生是螻蟻,也不過如此。”
這就是赤裸裸的威脅了。
十方覺得恥辱羞愧,正要說什么,白云禪師便道:“經文佛理都在心中,無有文字話語傳之,不過施主愿聞,即是法布施,亦有無量功德,卻開方便法門。”
當即便伸出一根手指,下一刻,那禪杖往手指頭上一砸,當即砸扁,血肉模糊,白云禪師卻面不改色,甚至有所微笑。
許甲暗道這老和尚有點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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