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尤珠有些看不懂他這笑的含義,卻也不好繼續(xù)問他把氣氛鬧得更僵,只是舉杯敬酒。 賀宇翔喝了兩口后,就不喝了。 尤珠笑,“你向來海量,今日怎么喝得這么少?” 賀宇翔看了懷中的姜南秋一眼,道,“我夫人不喜歡我喝酒。她不在場也就罷了,如今她在身邊,我哪敢惹她不痛快?” 賀宇翔輕輕撫摸著她的臉,問,“你不喜歡我喝酒,是不是?” 聽到這話,姜南秋有些心酸,好像是看到了曾經的夫君,恍惚間她點了點頭。 這情形落在其他人眼中,引起的反應各異。 長元宮的宮人們瑟瑟發(fā)抖,尤珠沉默不語,她的心腹還有其他人都幾乎要氣炸了。 宴會散的時候,賀宇翔說了幾句場面話,讓尤珠自便,便毫不留戀地帶著姜南秋離開。 因為宴會上賀宇翔的話受了震動,回去后姜南秋呆呆的,無論賀宇翔說什么,都反應遲緩。 看著這熟悉的神情,賀宇翔不禁莞爾。他已經分不清這個女人對他來首,到底是毒藥還是良藥。 若說是毒,自從有了她之后,他心底的燥痛傷痕一點點被撫平,長出了新的血肉,開始有了發(fā)自內心的笑意。 可若說是良藥,向來定下目標,就絕不會輕易更改的他,最近卻是一而再再而三因為她而破例,甚至到了不分輕重后果的地步。就像此時,把尤珠丟在一旁,冷落她,顯然是弊大于利,不符合他一慣的行事作風。 然而他只能這么做,而后隨即應對,改變計劃,把損失降到最小,或者扭轉為收斂。 畢竟尤珠那邊出了什么事情好解決。這個女兒若是犯了傻鉆了牛角尖,只怕是神仙也難救。 賀宇翔并不知道,他這個下意識的推斷完全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本能地兩害相權從其輕。 西殿內,尤珠拿著酒盞坐在窗欄邊,一邊喝著一邊看著天色的明月。 她知道賀宇翔在不滿什么。 但是有些東西,她絕不可能輕易交出去,即使是對難得細化難得的男人。 阿史娜的前車之鑒擺在那,再喜歡又如何,她豈能做第二個被美色所惑的蠢貨? 于是尤珠并沒有退步,而是按兵不動,靜觀其變。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