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望月和光失笑:“怎么了?說說吧。” 阿德沃卡特有氣無力的哀嚎:“嗚啊,辛加尼,這次只有你能救我了!我想來想去,只有你能幫我從犯病的上司手底下逃生了。” 望月和光原本還猜測是不是阿德沃卡特犯了什么說小不小、但也算不上多嚴重的錯誤,所以跑來求助。畢竟對方還有心情發表情包。 然而一聽到“上司”以及“犯病”兩個詞,頓時知道了大概是怎么一回事。 這個‘上司’,自然是望月和光的前領導,后勤部的總負責人奧德維爾。 就像女生的每個月都要來大姨媽一樣,而每年到了某個時間段,后勤部老大奧德維爾就會變成暴躁老哥,開始瘋狂斂財行為。 逮誰折騰誰。 被累成牛馬的手底下人私下吐槽為該死的‘金錢囤積癥’。 原來又到了奧德維爾每年一度的金錢囤積癥犯病時間了? “你知道的,他一旦犯病,就會變成一個刻薄鬼。” 阿德沃卡特在那頭罵罵咧咧。 “天啊!這兩年病情越加嚴重了。以前狗屎的只有加班,現在,天塌下來了,他從無情的吸血鬼,變成了徹底的魔鬼,開始逼迫我們出賣身體!” 啊?真的假的? “是我理解錯了嗎?”望月和光驚訝:“……泡沫經濟終于破滅了?組織是要破產了嗎?技術人員都要下.海了?” “辛加尼,你真的沒有聽錯。這兩年你在國外,離得遠,不直觀。”阿德沃卡特聲有戚戚:“你知道kirsch嗎?” “櫻桃酒?之前你半夜三更突然找我八卦、懷疑跟奧德維爾有一腿的那個?” “嘿沒錯,就是他。不過我為自己當初的誤會深感抱歉。櫻桃酒才沒有和魔鬼奧德維爾有一腿呢,他只是默默犧牲了自己,拯救了我們所有男同胞。” 阿德沃卡特愧疚自己當初多么的無知:“我最近才知道,原來奧德維爾那次去參加佐藤議員的舞會沒帶一直以來的女伴,反而點名帶走了櫻桃酒,不是想換換口味,是因為他們當晚舞會結束后同一干名流直飛內華達州的賭.城,奧德維爾狠狠撈了一筆。櫻桃酒被逼穿著戰袍充當了一回賭.場的流鶯……嗯,就是那種啦——站在奧德維爾身后吸引眼球、讓牌桌上的對手想著自己的領口、而不是將眼神和腦子放在他們手里的牌上的那種……” 阿德沃卡特指指點點。 “因為奧德維爾想狠狠敲一筆的那名主要目標比起紅顏,更愛藍顏。” 望月和光微微倒吸涼氣。 “那櫻桃酒……” 阿德沃卡特語氣狗聽了都搖頭:“櫻桃酒雖然沒有失去貞操,但他失去了寶貴的節操,還失去了他引以為豪的濃密腿毛!” 唏噓:“聽說對方一回到國內,就哭著直奔御發神社,祈求御發大神把他的腿毛還給他。” “所以我絕對不能落到這種地步啊!”阿德沃卡特突然震聲。 話聲落地,就聽電話那頭猛地傳來一陣乒呤乓啷不曉得在干什么的聲音。 望月和光遲疑:“…你又在干嘛?” “我在找木頭!” “……你的精神狀態可還好?”望月和光不由擔憂一秒。 阿德沃卡特急急國王:“我剛剛竟然立了個flag?!不行,我得敲敲木頭!我身為美國人的外祖母告訴過我,敲敲木頭可以保證好運不因說出的話而消失。” 望月和光淺淺“啊”了一聲,只能點頭安慰:“那你多敲幾下。” 很快一陣仿佛敲木魚的聲音“篤篤篤”地順著電話線爬了過來。 望月和光一言難盡的略略拉遠手機,片刻,忍不住好奇:“所以你也被奧德維爾逼著,呃,要那種那種啦?” 說實話,想看熱鬧。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