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蕭銘瑜鷹目望來:“沈相是在指責本王,說本王是篡位的亂臣賊子?” 沈泊然昂首闊步朝他走去:“國無法度必生災禍,陛下尚在,豫王便軟禁朝臣,把控皇城,置皇權(quán)何地?視法度何物?” 蕭銘瑜牽了牽嘴角,隨手抓過一個官員,將長劍上的血跡往官服上擦。待得擦干凈劍身上的血跡,又一手將人推開,舉劍走來。 “本王除了不是皇后所出,論才能,論謀略,論武藝,本王哪一點輸給太子?”蕭銘瑜惡狠狠說著心中不滿,“太子優(yōu)柔寡斷,重用太子妃娘家親眷,即便對方是個一無是處的草包竟也提攜,這樣的太子配得上做一國儲君嗎?” “父皇偏心太子,即便太子在荊州一事上用人不明險些闖下大禍,父皇也只是對其訓斥不加責罰。父皇如此偏心,叫本王心頭怎能不恨?本王只恨動手太晚,才叫太子多活了一段時間。” 抓住他話中關(guān)鍵,沈泊然驚愕不已:“你說什么?你殺了太子?” 蕭銘瑜冷笑:“太子那個草包早就該死了,本王念在兄弟之情也算給了他一個痛快。” 沈泊然膝頭一軟險些跌倒,沈望之箭步上前忙將祖父攙住,目赤欲裂氣勢直逼豫王:“殿下殺兄長,軟禁父君,還囚禁大臣,莫說殿下計劃不會得逞,即便是真讓你登上了那個位置,后世之人也會戳著你的脊梁骨罵你,即使枯骨成灰,你也逃不脫這個罵名。” “住口!” 蕭銘瑜被惹怒,劍指沈望之:“你以為本王真不敢殺你嗎?” “大丈夫頂天立地,忠君報國,死有何懼?”沈望之面不改色,大有引頸受戮之態(tài)。 大軍攻進皇城,蕭銘瑜便知道大勢已去,眼見著沈望之又在這個節(jié)骨眼兒上來挑戰(zhàn)他的權(quán)威,若不殺他立威,他這個豫王的威嚴何在。 “是你找死!” 蕭銘瑜恨恨咬牙,手中長劍猛地朝沈望之咽喉刺去。 就當所有人都以為他會血濺當場時,一支羽箭凌空射來,不偏不倚正射中蕭銘瑜右肩。 蕭銘瑜吃痛,手上一松,長劍脫手掉落在地。 他倏地回頭,殿外,蕭允演一身黑甲立于廊下,手中握著長弓,氣勢撼人,儼然一個鐵骨錚錚的將軍,身上哪還有半點兒素日體弱多病的樣子。 他果然是裝的!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