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距離上次蘇長興與拓跋菩薩交戰已經過去月余。 蘇長興便自封在北涼的聽潮閣內,看著當初徐屠馬踏江湖收集回來的各種武功秘籍。 這里可是囊括了大離江湖各派的武功秘籍,正所謂一方水土養活一方人,這里的武學體系以及各種功法都和大明、大宋有著明顯的區別。 他沒有浪費這個吸納的機會,每天都沉浸其中,尤其是他找到了一門拳法:七煞拳。 這陰毒邪門的拳法,他一直找,但大多都是比較正統的,即使是有邪門的,也達不到他的要求,但這門七煞拳剛剛好。 在道教中,七煞原指七個邪惡的神靈,指的是鐮刀煞、飛檐煞、天斬煞、喬升煞、穿心煞等七種兇煞,這門拳法將這些至邪融入到拳法中,威力大增。 這秘籍早已成灰。 這種拳法,誰敢練,估計還沒有練成,就先被煞氣給害死了。 …… 蘇長興在聽潮閣下面看秘籍,樓上徐屠和李義山兩人一邊下著棋,一邊聊著他。 “這里怎么變冷了?” “你請來的那人,在下面修習邪門的功夫,這樓中充滿了煞氣,你說冷不冷。” “你要不離開下。” “不用。” 李義山自囚在這聽潮閣,無論是何種情況,他都不會出去。 “我讓人多給你送點炭火,真冷。” 蘇長興在這里習武,產生的變化,連地下的李淳罡也感受到了,一個勁搖頭,“這么好的苗子,非要學那些不正經的,這要是拜我為師,天下第一還不是囊中之物。” 徐屠下了一步棋,“下面這位,咋看?” “一個時代的印記,給他十年,可敗天下眾生。” “評價這么高。” 李義山沒有抬頭,隨意下了一顆棋,“你可知他多少歲?” “情報上說二十三歲。” “這古往今來,二十三歲的天人可曾有過。” “也許有,只是我不曾耳聞。” 李義山下完最后一顆棋子,閉著眼睛道:“這人仿佛橫空出世一般,一年一個境界,在他給十年,我都不敢相信。” “咦,我輸了。”徐屠本就是一個臭棋簍子,看著棋盤繼續問道:“你說我怎么才能贏。” “想贏還不簡單?” “說說。” “打不過就加入唄。”大道至簡,贏的秘訣就是不要和自己打不贏的人打,那就永遠不會有敗績。 “說說,怎么加入。” “你心中不是已經有答案了。” “看來還是什么都瞞不了你。” 蘇長興在樓下練武,見兩人竟然在上面明目張膽地謀劃自己,也真是醉了,傳音道:“兩位,我是不是該避一避呢?” “不用,又不是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 蘇長興鬼魅的身影,轉眼間便來到了兩人面前,“想必這就是毒士李先生了。” “正是老朽。” 李義山。 徐屠最信任的人,是他手下最厲害的謀士,擅長使陰毒的計策。 蘇長興看著這人平平無奇,但是內心還是有些敬重,一個讀書人,可以謀劃天人,地下的李淳罡應該就是他的手筆,還謀劃天下事,使得北莽百萬傭兵,卻不敢輕舉妄動。 蘇長興坐下后,“我斗膽猜一猜,兩位是準備如何謀劃我的。” “哦,說說。” “這天下都知道我坐擁美人無數,一生最大的愛好,便是女人,這是我的軟肋,要想拉攏我,大多都在這里面下功夫。” “我沒有說錯吧。” “沒錯,那你說說我為啥要謀劃你。” “你坐擁北涼,看似權勢到了頂峰,但這高樓大廈少了根基,即使是再高,倒塌也就是在瞬間的事情。” “厲害。原本以為蘇先生武功已經是厲害非凡了,不曾想就是大勢也分析得如此清晰。真是佩服。”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好一句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說了這么多,蘇先生的意思了,可愿入局。” 蘇長興冷漠地看向徐屠,這種感覺就好似看一個死人一樣,好在徐屠從無數的尸山血海中走出,心智早已堅如磐石,不然這眼神都能把他嚇死。 “天人有天人的尊嚴,與俗世,可進可退,進退在我,徐王爺這樣謀劃我,你說說我該如何做。”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