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散朝之后,夏景淮不顧沈煜還在旁伺候,一把牽起我的手,便大步走到御書房。 “說吧,你什么意思?” 夏景淮周身氣壓極低,似隨時能將我與周圍空氣凝固。 我扯出一抹苦澀的笑容,解釋道,“二哥,你都二十四了,尋常男子兒子都進學(xué)堂了,而你依舊單著。” 不等我說完,夏景淮便道,“你果真想我娶旁人?” “莫非你覺我心里不夠苦,還是你認為你可以支配我的人生?” 我問,“二哥,若沈煜一直沒死,你又當(dāng)如何?” “不可能,馬明超的醫(yī)術(shù)在四國中,罕有人能出其右。”夏景淮眸中帶著些許哀怨道,“便是他死不了,我也甘愿孤單一生。” “且說你。”夏景淮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壓低了聲音道,“果真那般信他?若一切皆是他設(shè)的局,你當(dāng)如何破?” “莫要忘了,他可是擅長幻術(shù)之人,可騙你我,亦是可以欺騙郎中。” 嘆息一聲,我拿開他的手,坐回龍椅上。 “他有千般妙計,我有一定之規(guī)。” 我看向門外漸漸走近的沈煜道,“坑騙之事,一而再,那便是自尋死路。” “那你又何必為我尋女人?”夏景淮卻是不看沈煜,直接對我道,“那個李靜姝要來伺候你,左右我不要。” “呵!”沈煜輕笑著進門,“還真是癡情!” “二哥莫不是忘了當(dāng)初在宮里偷看旁的妃子沐浴之事?” 我與夏景淮皆沒想到沈煜會說出這種話來。 暗衛(wèi)看到了宮妃沐浴,其實也正常。 都是心照不宣之事,不過,卻是沒有人挑明了說的。 之所以稱之為暗衛(wèi),便是隱于暗處,觀察明面兒上的人和事。 莫說看到沐浴的,便是看到顛鸞倒鳳,也屬正常。 眼瞅著二人又要掐起來,我扯出一抹笑容道,“都是自己人,莫要為了些許小事翻臉。” 我沒有起身,拍了拍龍椅扶手,問,“若坐上這個位置,便要泯滅人性,斷情絕愛,那么這個位置,我不要了。只求二哥莫要難為我的家人,放我們做一回閑云野鶴。” “胡說什么?”沈煜瞪了我一眼,又看向夏景淮,“二哥乃是正人君子,豈是貪圖皇位之人?” “你們懷疑我?”夏景淮嘆息道,“早便想過沈掌印與小妹和好,也曾想過沈掌印會私下與小妹說些什么,既然如此,我回東周。” “吵吧!”我起身,冷冷地看了眼二人,“為何我們彼此沒了信任?” “因為有人一再偽裝,一再欺騙。” “若一切因這皇位而起,那么你二人繼續(xù)斗,我不參與。誰當(dāng)皇帝都成,莫忘了把我董家投的銀錢還我便可。”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