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回到皇宮,沈輝和詩詞歌賦等人見我一身塵土,皆是嚇得不輕。 我扯出個笑容,岔開話題,問道,“沈輝,朕離京后,登基大典欽天監那邊兒怎么說?” 沈輝低聲道,“東周那幫人自然想讓夏皇盡快登基,夏皇卻說,一定要與您一同祭天。” “新日子定在臘月初八。” “哦。”我抬手敲打著桌面,又道,“選秀之事提前,就定在九月初九那日吧。” “挑幾個貌美,人品看著不錯的,給我那些兄弟們,不能都單著了。” 詩詞端來一身干凈龍袍,伺候我沐浴更衣。 穿戴整齊,我大步去了御書房。 夏景淮平日里基本都在這里批閱奏折,讀書寫字。 今日他卻并未在此,我蹙眉看向門口的宮人,問道,“夏皇在何處?” “回董皇,夏皇身子不適,吐了血,已然回了坤寧宮。” 吐血? 我蹙眉,讓人宣了兩位神醫和太醫,乘坐鑾駕趕往坤寧宮。 夏景淮躺在床榻上,臉色蒼白如紙。 我坐在榻邊,拉起他的手,問,“二哥,幾時病得如此重了?” 夏景淮扯出一抹苦澀的笑,道,“小妹,我這身子無事,你莫要擔憂。” “今兒你遇襲,刺客是夏從文的人。” “都是我不好,不該心軟留他一條命。” “他與從武感情極好,你殺了從武,他為弟報仇無可厚非,偏偏此事又與我脫不了干系。” 我抓著他的大手,道,“二哥,此事與你無關,是我想著大家畢竟一起出生入死,便是做了大逆不道之事,總得留個后人。” 正說著,太醫們忙不迭跑了進來,給夏景淮把脈。 夏景淮收回手,道,“不必了,朕無恙。” 見他如此,我一把將他的胳膊按住,吩咐太醫過來。 夏景淮見我執意如此,只得放棄反抗。 太醫們把過脈后,戰戰兢兢道,“夏皇舊傷復發,須得靜養一段時日。” 夏景淮之前遇襲,受了極重的內傷,若無馬牛的出現,他早便死了。 可為何會舊傷復發呢? 我打發走了太醫,抓起他的手腕,問,“你見到夏從文了,是不是?” “小妹果然聰慧過人。”夏景淮虛弱道,“夏家只有我與他二人了。” “你我這般繼續下去,只有我死了,你才能安心,我便只能選擇讓他活,給我夏家留條根。” “呵呵呵……”我一陣苦笑,道,“二哥啊,咱們怎的就走到今日了?” 淚水沖出眼眶,我趴伏在夏景淮身上,顫聲問,“莫非到了這高位,便無人可信了嗎?” “傻丫頭。”夏景淮大手輕輕拍打我的后背,道,“你性子剛烈,若心思單純,早便死了。” 可能吧,我性子的確剛烈,只有示弱之時,才會撒嬌服軟,過后,還是老樣子。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