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余恩恩跟著徐幸止離開,好奇地問他:“你剛剛跟小姑姑的男朋友說了什么啊?” “沒什么,就讓他照顧好徐攸儀。” “就這樣?” “嗯。” “你不問問他們是怎么認(rèn)識的嗎?也不問問他們是怎么相遇的?要是他們是.....” 余恩恩還沒說完,就捏著她的臉頰讓她抬起頭,隨后親了下她喋喋不休的嘴巴,“有這個時間多問問我,這么關(guān)系別人干嘛。” “小氣鬼!” 余恩恩瞪他一眼,但是也確實沒有再提徐攸儀他們。 徐幸止先帶著余恩恩去了他以前住過的地方。 本來以為徐家這么有錢,徐幸止就算是在國外,日子應(yīng)該也還說得過去。 可是怎么也沒想到,他住的地方并不怎么樣。 房子一直空著沒有人住,偶爾徐幸止或者秦添,又或者李建平會讓人過來打掃,所以倒也干凈。 一開始賀青蓮剛把徐幸止送到這邊的時候,還把他所有都安排得妥妥當(dāng)當(dāng),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她那時候又有了徐攸儀,又要跟家里的人斗,又要顧著徐攸儀不被傷害,導(dǎo)致她根本無暇顧及徐幸止。 最難的時候,賀青蓮有大半年沒有匯生活費過來,徐幸止差點流落街頭。 好在徐幸止自己拼命活著,把他們留給自己的房子給租了出去,然后自己找了個現(xiàn)在的這個房子,就租了其中一個房間。 房子是李建平的,當(dāng)時正好是他和秦添租了另外兩個房間。 徐幸止習(xí)慣了自己獨處,剛開始合租的時候,哪兒哪兒都不方便,可是當(dāng)下的環(huán)境根本容不得他做選擇。 后來他們再想起徐幸止的時候,他已經(jīng)不需要了。 跟秦添他們的相處也越來越融洽,之后也就一直住在這里。 房子很久,都是一些紅木家具,倒是挺符合李建平的審美的。 徐幸止當(dāng)時住的是最靠里的那間房,他把門打開,帶著余恩恩進來。 房間就只有一張床,一個衣柜,還有一張書桌,其他什么都沒有,房間小到兩個人站進來都顯得格外擁擠。唯一好的一點是窗戶夠大,房間不那么沉悶。 余恩恩還是有些驚訝的。 徐幸止竟然也經(jīng)歷過如此清貧的生活。 她過去抱住了徐幸止,低聲道:“徐幸止,你以前也過了這么多苦日子嗎?” 徐幸止笑著摸著他的腦袋,“你以為我生下來就是享福的嗎?” “......” 余恩恩想過,他小小年紀(jì)就獨自一人在異國漂泊,會孤獨,會無助,可她以為至少經(jīng)濟條件還是好的。 可現(xiàn)實往往更加殘忍。 房間小至少還有個落腳地,當(dāng)時吃飯、上學(xué)、掙錢,都是很大的問題。 雖然他很多都還不懂,可是他不得不自己解決。 那時候?qū)τ谛煨抑苟裕茏屗燥栵埦鸵呀?jīng)是很偉大的目標(biāo)了。 余恩恩不知道怎么安慰,就緊緊地抱著他,把自己的體溫傳給他,讓他時時刻刻都知道,以后會有一個人跟他并肩同行。 過了許久,余恩恩抬起頭問:“那你會怨恨奶奶嗎?” 徐幸止笑著說:“一開始的時候肯定會怨的呀。” 可他語氣一頓,又道:“可我最怨的,是我父親。” 之所以家宅不寧,全都是他的治家無方,才會讓好好一個家,遍地都是陰謀。 可現(xiàn)在徐晟業(yè)也死了,過往的那些恩恩怨怨也就煙消云散。 至少他們現(xiàn)在是很幸福的。 余恩恩明白,就像她當(dāng)初埋怨江劍雄和江別鶴一樣,他們都是造成這些問題的始作俑者,至于江允仙和周漾同樣也是他們利益爭奪中的受害者罷了。 帶著余恩恩看完臥室,又在房子看了看其他地方,有廚房有洗手間,他們都不習(xí)慣這邊的飲食,所以當(dāng)時不管是徐幸止還是秦添,都做得一手拿手好菜。 已經(jīng)十幾年過去,周圍的環(huán)境變化還是挺大的。 很多之前徐幸止常駐的商超和咖啡店早就已經(jīng)沒了,倒是附近的一個圖書館還在,周末的時候徐幸止幾乎一整天都呆著里面。 徐幸止的學(xué)校離得還有點遠(yuǎn),他們兩個晚上在那個小房間里留宿了一晚,第二天才去的徐幸止的學(xué)校。 當(dāng)時徐晟業(yè)去世以后,徐幸止想要快點回國,以最快的速度完成了自己的學(xué)業(yè),當(dāng)時他的導(dǎo)師對他印象還挺深刻的。 這么多年沒見,再見到他的時候,那個教授還是一眼就認(rèn)出徐幸止。 兩人寒暄了會兒,徐幸止順勢把余恩恩介紹給他那個教授。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