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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面他自己造了程序這才打破了這個設定。

    “它本來該是手鐲對不對？”榆之然又問，“是因為……在明涔那個位面被打碎了？”

    “寶寶真聰明，”舟晏就知道會被榆之然推測出來，“是我沒保護好它。”

    榆之然搖搖頭，從他手里拿回吊墜放回自己睡衣里，說：

    “我很喜歡這個禮物，謝謝你。”

    他們依偎許久，等到舟晏都彌漫出困意的時候他聽到了榆之然甕聲甕氣地嗓音：

    “我會保護它的，不會再碎了，謝謝媽媽給我的禮物，還有讓我擁有的你。”

    舟晏緩緩睜開眼睛，對上榆之然純澈的眼神，直到現在他終于有了真實感。

    年少的心動就在眼前，漫長的暗戀有了回應。

    舟晏：“然然，主神說想見我，我該去嗎？”

    “你想去嗎？”榆之然往前挪，挪進他的懷里被抱得緊緊的，“沒有該不該，只有想不想，我永遠站在你這邊，不會和別人感同身受。”

    榆之然的嗓音依舊悶，帶著清晨初醒的黏，卻一如既往的軟：

    “他做過很多對你不好的事，是錯誤的，如果逼著你去原諒去理解，這對你不公平，年幼時的潮濕，需要很久很久的時間來風干。”

    舟晏的鼻間緩緩呼出一口氣，像是釋懷又像是妥協。

    “然然說的對，我需要時間。”

    落地窗似乎沒關緊，舟晏的話語聲隨著掀動窗簾的窸窣聲被帶進風里，傳到昏昏欲睡的榆之然耳里時，語氣里的偏執沒有完全消散。

    “我只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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