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既然林朝辭表現(xiàn)的如此有信心,蕭薰兒也不會反復提及此事惹人生厭,畢竟,他們都是有心的人,或許需要他人的指點,但絕對不需要他人的指指點點,凡事所追求的是點到為止,一次提醒或許是好心,但十次提醒就是明擺著的不放心了,雖然以兩人的關系不會受到什么影響,但明擺著會讓氣氛尷尬起來的話在不想讓氣氛尷尬的前提下就沒必要說了。 不過,干坐著喝茶也不是那么回事。 因此,在片刻的沉默后,蕭薰兒當即拿出了一個可以聊下去的話題,打聽道:“說起來,中州那邊的近期格局很是混亂,聽說太虛古龍一族和天妖凰一族掐成了一團,打的難解難分,從時間上算一算,該不會和你有關系吧?” “要說一點關系沒有,肯定是假的。” “你也不會相信。” “不過,要說全部責任都在我一人,顯然夸張了。” 林朝辭聳聳肩。 然后,語不驚人死不休。 淡定的解釋道:“我只是把龍凰本源果送給了鳳清兒,鳳清兒能吸收龍凰本源果并一步登天的進化成至尊龍凰,靠的全是她自己的努力,至于后續(xù)的太虛古龍一族和天妖凰一族血戰(zhàn),則是因為太虛古龍一族不能接受沒有至尊龍凰坐鎮(zhèn)的未來,另外,更不能接受這只至尊龍凰是死對頭天妖凰一族中的成員,所以,本著得不到就毀掉的理念,主動挑起了這場戰(zhàn)爭,可以說,沒有任何我推波助瀾的成分在內,我僅僅是決定了故事的開頭罷了。” 聽見林朝辭的這番詭辯。 蕭薰兒先是用了兩三秒消化這個事實。 而后,當即就被氣笑了。 要說林朝辭的這番狡辯有什么問題,真沒有,畢竟,如果林朝辭所言不虛,他所做的僅僅是埋下了一顆動亂的種子,這顆種子在后續(xù)所造成的影響不管有多大,都怨不得林朝辭,一切的一切都是后來者的主觀意向所導致的。 但問題在于,換位思考。 假如她是太虛古龍一族的人。 看見鳳清兒這個隸屬于天妖凰一族的人通過吞服龍凰本源果的方式,從天妖凰進化成了至尊龍凰,也一樣會坐不住,一樣會展開圍殺,一樣不敢賭未來的鳳清兒會不會覆滅太虛古龍一族,因為至尊龍凰的上限是極高的,而且,下限也極高,直接對標人族的斗帝強者。 說白了,就像是一支槍。 在兩個人都是赤手空拳的情況下。 即便你知道對方拿到了槍之后,大概率不會瞄準你扣下扳機,你也不會把這支槍謙讓給對方,更不會把自己的命運隨便交到別人的手里。 所以,這是一個死局。 唯一的破局方法只有一種。 那就是林朝辭把龍凰本源果毀了。 當然。 還有一種可能就是鳳清兒吸收失敗。 只不過,前者是林朝辭能干涉的,后者是林朝辭無法干涉的,林朝辭只相當于把太虛古龍一族和天妖凰一族未來的命運交到了鳳清兒的手里,由鳳清兒做選擇,看似責任在鳳清兒身上,實則最應該在意的反而是林朝辭把選擇權交給鳳清兒的舉動本就是最大的不公平。 “狡猾!” 笑了約有四五秒后,蕭薰兒才平復了自己的情緒。 翻了個白眼。 慢條斯理的評價道。 隨后,話鋒一轉,打聽道:“你跟太虛古龍一族有仇嗎……還是說,你想要削弱獸族的力量?” “我跟太虛古龍一族沒仇。” “也沒想過要削弱獸族的力量。” “說到底,不過是機緣巧合。” “恰到好處的時間。” “恰到好處的地點。” “恰到好處的關系。” 林朝辭攤攤手,反問道:“在當時那種情況下,如果我不站出來干涉,先別說規(guī)則就是那樣,在場的那些太虛古龍和天妖凰摘不下來龍凰本源果,反而會因為大家都摘不下來而回族叫來更多的幫手,從只有寥寥幾位斗圣爭奪變成數(shù)十位斗圣打圈仗,局面更容易失控,風波無疑會更大,不可控的風險也會瞬間爆滿,總之,就算他們能摘下龍凰本源果,他們也沒有服用的機會,在戰(zhàn)斗中服用跟找死沒什么區(qū)別,平心靜氣是最基本的要求,我固然可以視若無睹,但這個不穩(wěn)定的因素要是就此炸開,當時的我還做不到幸免于難,考慮到之前跟鳳清兒見過面也談過話,感官不錯,我也就順手幫了一把,至于說,她自己能否抓住這個機會,顯然是她自己的事!” “好吧好吧。” “反正當時我又不在場。” “你怎么說都有道理。” 蕭薰兒頗為無奈的吐槽了一句。 其實,在她看來,林朝辭這么做純粹是因為有恃無恐,就像她當初剛來到蕭家時對方無所畏懼的威脅她一樣,因為雙方的視角不同,所以,對方并不在意很多在她眼中比較珍貴的事物,對于很多東西的價值定義也全然不同。 這種例子在現(xiàn)實中也很常見。 比如說一枚金幣。 在她眼中,一枚金幣只是尋常之物。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