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更別提這隊從金洲來的人,全都是身經百戰,能以一敵十的好手。 Mark暴躁地一巴掌拍在杰利腦殼上,“現在說這些有什么用,還不先想想現在要怎么出去!樓下那些人抵擋不住太久!” 杰利委屈,“老師,你什么時候才能改掉蓋我腦袋的壞習慣?從以前你就老這樣……每次都是摸摸Y的頭,然后一巴掌蓋我腦袋上……” 在這緊張的氣氛當中,聽著杰利的這番控訴,蘇慈意難得地扯了扯唇,露出一抹淺淺的笑容。 Mark老師一直都是這樣。 在澀谷的時候,她總是能夠完美地完成Mark布置的制毒任務,甚至常常超出Mark的期待水平。 而杰利卻總是做不好。 兩兩對比之下,Mark就總是先夸贊過蘇慈意后又批評起杰利來。 久而久之就養成了這個習慣。 Mark脾氣古怪暴躁,動不動就會給杰利來一個蓋腦瓜子。 而不管他脾氣再怎么陰晴不定,對待蘇慈意,Mark永遠都是最慈和的。 他最經常做的就是一臉驕傲又滿意地摸摸蘇慈意的頭。 他好像永遠都在疼愛她,縱容她。 想到這些,蘇慈意破碎的眼神中多了幾分柔和,“老師,謝謝你不遠萬里來救我。” Mark那張布滿瘡疤的臉上有許多神經都壞死了,所以他笑起來的時候總是顯得皮笑肉不笑,有些陰森森的可怖感。 他習慣性地摸摸蘇慈意的頭,道:“我是你的老師,我不救你,誰救你?” “等把你帶出去了,我要炸了葉家,再帶你回華國找那一對狗男女算賬!” 后半句話讓蘇慈意沉默了下來。 她抿了抿唇,靠在杰利身上,眼神空洞麻木。 被葉槊沉囚禁起來的這段時間里,她幾乎很少想起江承宴。 很奇妙,人的大腦像是會自動回避那些痛苦糾結的事情。 就像她,當時一心只想著要如何保住腹中的孩子。 在腹中的孩子失去的時候,她一心想著該如何為那死去的孩子報仇。 明明……明明在她來Z國之前一切都好好的。 她也從來沒有對江承宴產生過懷疑。 現在,孩子沒了…… 江承宴這個名字讓她下意識地想要逃離。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