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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封印在西菲爾沉默了半晌，想要說話，但是嘴巴根本張不開。

    西菲爾確實聽說過，歷史上有魔鬼將軍死亡后，接任者接替了前任的姓名和稱號。但那都是欺騙基層魔鬼士兵的把戲，以營造將領(lǐng)常勝不敗、未曾死亡的假象。連他這位地獄領(lǐng)主都未曾在資料上知曉蛇語將軍被替換之事，顯然這是梅菲斯特大公暗中執(zhí)行的隱密，估計連貝爾都不知曉。

    這時，扎克——或者說萊茵哈特公爵——似乎也發(fā)現(xiàn)了這一點，啟動了魔鬼中常見的心靈感應(yīng)能力，和西菲爾建立起了心靈通訊。

    “西菲爾大公，”扎克的聲音在西菲爾的腦海中回響，既飄渺又空靈，“你還有什么想要說的嗎？說完之后，就將《領(lǐng)主之書》的歸屬權(quán)移交給我吧。

    “貝爾以為你有著和他一樣的力量，但我卻知道你的外強中干，即使你從那個琥珀里掙脫，也沒有辦法戰(zhàn)勝身為傳奇魔鬼的我?！?

    西菲爾默然了幾秒，在心靈通訊里問道：

    “所以，你是第八層領(lǐng)主梅菲斯特麾下的魔鬼公爵，一位十階的傳奇魔鬼。卻甘愿假死隱藏身份，一直臥底在地獄第一層，就是為了尋找時機，成為戰(zhàn)爭荒野的領(lǐng)主？

    “你靠著這個假身份，取得了貝爾的信任，成為了他的心腹。只是在你真正找到機會奪取貝爾的大公爵位置之前，我就交替了貝爾成為了戰(zhàn)爭荒野的大公？

    “你臥底在地獄第一層，奪取領(lǐng)主之位，這是梅菲斯特的意思？”

    “是的，西菲爾大公，你說的幾乎就是真相?！痹嘶卮穑Z氣平靜無波。

    是實話……西菲爾的天使之耳馬上確認(rèn)了話語的真實性。他想要苦笑卻做不出任何表情，只能在心靈通訊中輕嘆：

    “我早就應(yīng)該想到的，

    “你居然答錯了‘蛇語將軍的軍事思想’那道題！”

    他之前居然天真的以為這只是個巧合。

    “我不會犯下如此明顯的疏忽，西菲爾大公。是你用的題庫和標(biāo)準(zhǔn)答案太過古老了，以至于問的是過去那一位蛇語將軍，而非我的軍事思想?！痹诵Φ?。

    “還有，你到底對藍(lán)星知道多少？多言者！”在心靈通訊里，西菲爾又問道，他的語氣中透露著不安和惶恐，似乎非常害怕。

    “我有什么義務(wù)告訴你，西菲爾大公?！痹死湫χ?

    “交出《領(lǐng)主之書》需要我的意志允許，相比于地獄領(lǐng)主的位置，一個答案是足夠廉價的價碼。告訴我！你到底是從哪里知道藍(lán)星存在的？”西菲爾幾乎是心靈中嘶吼。

    扎克笑得更燦爛了，在心靈通訊里，他的聲音仿佛有一種魔力，像是一根尖刺，緩緩地插入西菲爾的心靈：

    “你的首席幕僚露露之前有沒有告訴你，她的上司是德爾林，而德爾林的上司，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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