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安馥珮聽大家都在為她助威,而反觀陸保昌和馬文鏞兩個人,縮著腦袋,弓著身子,溜到了人群之后,看樣子是準備逃走了。 是時候了,她伸手朝陸保昌、馬文鏞二人一指,“你二人說我盜取你們的詩作,那么現在,請你們二人續上后半闕吧。今天陽江書院的夫子都在此,可以點評一下,誰的續作梗高明一些。” 陸保昌拔腿就跑,卻被眼尖的澤王抓了回來。 “你不是說唐博湖的詩詞都是盜用你們兩個人的嗎?趕緊現場做一首!” 陸保昌哪里能夠現場作詩,他不學無術,不過家中有些小錢罷了,以前也曾經出錢購買一些士子的詩作以為自己的,但買不到像唐博湖這種級別的詩作。 陸保昌梗著脖子道:“寫詩都是要有靈感的,就算詩仙也不可能時時都寫出詩詞來!貿然之間,你們又這么逼著我,搞得這么緊張,我怎么可能寫得出!” 可不管如何,陸保昌的辯白也是過于蒼白了。 澤王道:“若是真有才學,就算有所緊張,無論如何也能寫出一句兩句來。” “若是一句都寫不出,這詩誰抄誰的,可就要重新定論了。” 安馥珮聽澤王與她配合如此無間,倒好像事先商量好了一般,不由得沖著他會心一笑。 安馥珮也學著大才子的模樣,展開折扇輕搖兩下,陽光垂下,仿佛她渾身上下都鍍了一層光芒。 “這二人以為盜取了我的詩稿,就可以據為己有,但他們又沒有真正的才學。我的詩稿中很多詩詞都偶然興起,只寫了一半,他們拿了這半首詩,卻續不上后面半首,這不就露餡了嗎!” 眾士子見安馥珮高站在儀門的屋脊上,氣宇軒昂,絕代風華,與院中的澤王相呼應,真是大越最有才的兩個人了。 相形之下,陸保昌和馬文鏞二人,縮頭弓身,真是土雞瓦犬一般。 就算這二人再如何為自己辯白,也是說不通。 “抓住這兩個竊賊!” “他們才是真正的盜詩者!” 將二人頭上的儒巾也扯掉了,七手八腳地打了他們一頓。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