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眾人聞聽,全然怔住。少時,那夏彌道:“這是明朝的詞兒” 話落處,又聽那干尸道:“有道是: 二次大戰將告終,雅爾塔上來爭功。 美蘇兩國拳頭硬,世界霸主誰稱雄? 鐵幕演說冷戰起,北約華約來對沖。 肯尼迪他腦洞開,赫魯曉夫苞米叢。 時過境遷國將亡,蘇維埃下聯盟空。 若問我是那一個?駕坐克里姆林宮!” 這一首定場詩罷,那諾頓問道:“蘇聯總統是誰來著?” 夏彌即道:“戈爾巴喬夫,他宣布的蘇聯解體。后來搬出克里姆林宮,由葉利欽首任俄羅斯總統。” 那諾頓也便記起,不由點頭。余下二龍王連蘇聯為何,卻也不知。 此時,果見那臺上干尸說道:“我,米哈伊爾·謝爾蓋耶維奇·戈爾巴喬夫,亡國之君,愧對先人。如今皮之不存,毛將焉附。這蘇維埃社會主義共和國聯盟將毀于我手,當真是天要亡我,非戰之罪也。” 話音剛落,卻見戲臺上又閃出一具干尸,來在那“戈爾巴喬夫”面前,說道:“臣邦達列夫,有本上奏。” 這“戈爾巴喬夫”道:“卿家,你于克格勃任上校,前途光明。有何本章?奏于我這亡國之君?” 那“邦達列夫”道:“常言道鯨落萬物生。那葉利欽狼子野心,對我‘克格勃’支使過來,扒拉過去,為人所不恥也。斷不可教他承繼大統。” 卻聽“戈爾巴喬夫”道:“卿家身懷絕技,為國報效,當真英雄也。但如今國運動蕩,大勢所趨,非一人一卒可抵擋也。” 那“邦達列夫”又道:“總統所言差矣,在那北極圈內,黑天鵝港,乃龍脈所在之地。得之,可安天下。臣欲化身欽差,奉命出使。定將那龍脈帶回,挽狂瀾于即倒,撫大廈以將傾。為大蘇再續三百年光景!” “戈爾巴喬夫”聽了,喜不自勝,即道:“卿家即有此心,本總統豈有拒絕之理?”說著,當時遞過一瓶伏特加去,言道:“壯士,我敬你一瓶!” 那“邦達列夫”十分感動,淚水連連道:“故鄉一瓶酒,暖我游子心。立志奪龍脈,報國萬兩金!”說罷飲盡杯中之酒,轉身就走。 此時,只見那臺上一黑,正作轉場。擴音器中傳聲道:“那邦達列夫上校饑餐渴飲,曉行夜住。不過幾日,便來在黑天鵝港所在.” 臺下耶夢加得道:“真專業,還有畫外音。” 話音剛落,那臺上燈光亮起,“戈爾巴喬夫”已然不在,“邦達列夫”站立當中,開口道:“唉 昔日奉旨莫斯科,今朝來在黑天鵝。 北國風光雪千里,抬頭璀璨望星河。 背井離鄉化欽差,前路未卜徒轉折。 但盼此地有龍脈,匡扶社稷壯祖國。” 他來在臺上一處門前,說道:“此處便是黑天鵝港研究所,卻不知有人在否?” 當時敲門道:“所里面有人么?” 連敲三下,大門洞開,即見里面閃出一人,正是前番那“戈爾巴喬夫”。如此看來,這干尸一人分飾兩角。只聽他道:“何人在外喧嘩?” “邦達列夫”道:“奉總統之命,前來探望。” 那人十分歡喜,當即緊握雙手道:“同志這一來,山高水長,請往房中一敘。” “邦達列夫”道:“閣下可通姓名?” 只聽那人道:“你原來不知,且聽我說來。有道是: 當年意氣又風發,柏林首席科學家。 基因技術無敵手,試管嬰兒人人夸。 羅馬帝國為盟友,東瀛溜須又拍馬。 橫掃歐洲難抵擋,美國半路來橫插。 可恨盟軍實勇武,元首飲彈便自殺。 一技傍身茍活命,發配邊疆來當家。 若問我是哪一個?赫爾佐格不摻假!” 聞得此名,那繪梨衣當時挑了挑眉,聚精會神,往臺上看去。 卻說那二人互通了姓名,即聽“邦達列夫”道:“在下久聞博士大名,今日得見,當真是三生有幸。聽說此地除卻研究所外,還是座孤兒福利院?不知可否一觀?” 那“赫爾佐格博士”道:“這有何難?大人隨我這邊來看。” 話落處,當時轉場。燈光黑時,卻聽臺下腳步聲起,眾人回頭看處,只見那陳墨瞳、蘇茜、楚子航三人押著零與蘇恩曦走進劇場,俱是一愣。 那臺上戲劇也戛然而止。只聽那擴音器道:“請各位落座,教臺上繼續。”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