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也許是著涼了,自己小病一場,嚇得鐵柱和潘華連夜把我送去醫(yī)院。早晨醒來,燒退了,病就好了。只是達利婭和殷美娜說什么都不準自己住陵園,小芳也是抱著鐵柱不撒手。答應了回解放飯店住,才算放過。 第二天聞訊而來的,能來的差不多齊了。千代和魏蘭香從北京趕回來,孔令聞和小雅也從天津跑來看看,李鐵帶的小輩都來了,馮策全兩口子也到了。湊巧,按照約定時間,張參謀和馬彪也到了。 見到張參謀和馬彪,只帶了馮策全、達利婭和李鐵;問鐵柱見不見,他猶豫到最后拒絕了;讓張璇子帶小戰(zhàn)士一起。 見面的地方是租用的一個小會客室。見面自然是一番寒暄、一番唏噓。馬彪和那個小戰(zhàn)士果然認識,介紹說:“教官,他就是李鐵,就是那個跟著你堂哥的鐵蛋的兒子。” “活著就好,見上一面算是,了了一樁心事,往事留著喝酒再說,正好下酒。說完幾件事情,我們就去喝酒。李鐵,你的事情怎么樣了?” “走了近十個城市,對方條件很苛刻,只有南方的廣州有落地的可能。” “暫停吧,讓你們這么多億萬富翁談小生意,有些過了,公司事情也不好扔下太久。這次目的就是看看,也是帶個頭。國內(nèi)情況會越來越好,你們有信心就是。明天祭拜爺爺和姥爺后,就回美國吧!考慮一下要不要把他們帶回蘇黎世,祭拜之后,你給我個意見。你們這些富豪,每人出一些,湊1000萬美元,捐助鄉(xiāng)鎮(zhèn)中小學改善一下條件,也不能白來一趟。” “明白了,大哥!我馬上安排!” “張璇子,地契的事情怎么樣了?” “領導意見還是國家承擔起來,以……。” 我打斷話頭,直接說道:“事情是我矯情了,他們不是為我個人、馮策全個人而死的,也不是為了馬彪個人而死的,雖然是抗日英雄,但是也不算革命烈士。家屬在國外的我?guī)Щ厝ィ€給他們家屬,我安排一個小組留下,尋找他們家人。當年戰(zhàn)爭期間沒有辦法尋找,希望政府方面不要為難。” “教官,是我馬彪做的不好,回去之后,我會提出離休,參加這個小組。很多烈士都是在我麾下時犧牲的,有些還是黨員,我有愧!” 沒搭理馬彪,“老馮,辛苦你和殷美娜找他們的檔案,看看在哪里還有備份,否則想找就麻煩了,是孤兒的,我也帶走,我就是他們家屬。我死了,有他們保護也能安心。” “好,我也快見到他們了,找到他們家屬,也好說說!”殷美娜說。 “不管查的怎么樣,五天后,我們從這里直接出國。” “李叔叔,您不去北京了嗎?”張璇子轉移話題說。 “以后再說吧。夫人是愿意喝紅酒的,吃魚子醬的。我莊園出產(chǎn)的葡萄酒還可以,麻煩你請示一下,如果允許,夫人需要的我滿足供應,不行就是算了。” 張參謀沉聲說:“她辦過很多錯事……。” “哈哈,張參謀,我當年在先生身邊認識她的時候。她,不過就是一個經(jīng)歷坎坷、投身革命的女青年啊。之后,我沒有再見過她,其后是不是有錯,我不清楚啊!” 張參謀聞言嘆息一聲,苦笑搖頭。 “李叔叔,繆成印同志十年前離世了,韓平在執(zhí)行任務,至少需要二十天才能過來,有關部門答應,馬上結束了他的任務,立刻通知他過來。魏啟斌同志的情況,魏蘭香夫人已經(jīng)清楚了。李茂同志在醫(yī)院……。” 馬彪接口說:“心臟出了問題,雖然過了危險期,我還是沒敢告訴他。” “沒什么,都是緣分啊!”我一指小戰(zhàn)士說:“這些天,你應該想清楚了,我鄭重其事問你一次,他們兩個想收你做義子,你愿意嗎?” “不愿意!”小戰(zhàn)士回答干脆。 “李叔叔,一些孤兒院長大的孩子,想見見您!”張璇子馬上接口,轉移話題。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