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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聞言，三個老僧也齊聲道:“枯禪佛祖！”

    這一聲沒什么特殊含義，跟姜程前世僧人喊阿彌陀佛一樣。

    見狀，姜程臉色依舊不變，只是對著為首的老僧悲空問道:“這大悲寺里邊，有一枚佛陀舍利，還有一道佛法傳承，對否？”

    聞言，那老僧宛若一個虔誠弟子一般，回答道:“昔日天龍尊王佛與一魔王相爭，二者同歸于盡，入寂去了，造化舍利七十二枚，其中一枚存放在小寺中，供廟中弟子感悟修行。

    又大慈悲渡世佛曾講法于此，所留精妙頗多，有大智慧，可渡人成佛。”

    姜程聞言，微微點點頭，看來錯不了了，應該就是前些日子見的大悲寺空間。

    這已經是第二次遇上了，概率只怕比在初始空間撿到七八星級的寶物還低。

    而對姜程來說，也真當難說是幸運還是不幸。

    想到這里，姜程心情又有些復雜，探查過后，他個人還挺鐘意悲空這個人的。

    悲空佛法高深，距四星佛陀也只差一步，雖然現在實力大跌，但他們那個世界的佛法稍有唯心，悲空若是放下執念，大徹大悟，同樣也能立地成佛。

    而現在，姜程二星九階，實力媲美三星中低階，在見到悲空等人時，就直接發動了支配者，并取得了成功。

    也就是說，花費一些力氣，沒準就能有一個四星部下。

    而唯一比較顧忌的地方，也就是佛法了。

    創造一個四星佛陀部下，對姜程來說有利有弊，一時間相當不好抉擇。

    于是，姜程打算將選擇下放，交給悲空，也因此，他又問道:“你佛法已然高深，可愿成佛？”

    悲空聞言，表面上倒是看不出什么欲望來，只是說道:“自然愿意，但小僧私欲太重，曾有六位佛祖愿意渡我，但都失敗了。

    大慈悲渡世佛曾說，只有當我見到一萬人在我面前身死，一萬人在我面前癲狂，一萬個為富不仁的地主和衣不蔽體的貧民，一萬個草菅人命的貪官和無辜冤死的善魂，看這世間一萬次沉浮，看眾生一萬次沉淪后，才能大徹大悟，真正成佛。”

    姜程聞言，略微有些沉默，點了點頭，同時也打消了助悲空一臂之力的想法。

    大慈悲渡世佛祖的這話，乍聽上去好像是在說悲空成佛是癡心妄想，因為這些需求貌似太難了，根本不可能。

    但實際上，姜程卻知道不是，一些世界的佛道，就是如此麻煩。

    甚至悲空的天賦，沒準已經是極好了，不然也不會有六位佛祖來嘗試渡他。

    而這種有點唯心的東西，姜程也很難給予什么幫助，太麻煩了，也因此放棄了拉悲空一把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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