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每個月九百文錢,相當于大半兩銀子。 這個價格不高也不低,短工們在農忙時節,拿出拼命的架勢,每個月大概可以掙到一兩銀子。 而管吃管住的長工,一年可以掙到三、四兩銀子。 他不管吃,給的價再高些也是理所當然。 庖生是他請來的,可不是雇來的。 畢竟是御廚親傳,有著一把好手藝,哪家大酒樓不能去? 他能邀請過來,更多是合作的關系。 比如平日里除了為墨丘、顧擔做飯之外,來武館的學徒若是想吃點好的,只需要找庖丁商量,至于庖生要價幾何,全憑自己做主,收入也無需和顧擔分潤,全憑本事掙錢。 正是因為這份寬松和自由,庖生才愿意跑到名不見經傳的武館先待著試試。 現在真正管武館事情的只有墨丘一個人,也確實該招人打打下手,起碼不能來個人就得讓他們跑一趟吧? 丁季有感恩之心,雖不善什么言辭,可這樣的人更加讓顧擔放心。 招誰不是招呢?找個自己施過恩惠的,總要好些。 “多謝大人!” 丁季臉上涌出喜色,感覺肋骨都沒那么痛了。 相比于起早貪黑累死累活的種地,做個月入九百文的雇工都顯得格外高端與肥美,是不知多少人求都求不來的差事。 “顧大人當真大氣,連我都心動了。” 王牢頭伸手拍了拍丁季的肩膀,和顏悅色的說道:“弟兄們那一棍是誤會,回頭咱擺桌酒,好好喝上一頓。” 丁季受寵若驚,連忙道:“只是一場誤會,沒必要再勞煩您。” “哪里的話?既然跟了顧大人,就好好干。我兒子還在顧大人手底下學習武藝呢,指不定還需要伱幫忙盯著點。”王牢頭說道。 氣氛一時間變得兄友弟恭起來,仿佛先前所發生的一切都是幻覺。 顧擔提著藥包,正準備回去,卻見一人狂奔而來,鼻青臉腫的模樣比之杜富貴似乎還要更加凄慘些。 來人見到顧擔,眼前一亮,立刻喊道:“大人,救命啊!”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