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咱只佩服好漢!大碗喝酒、大口吃肉,玩最美的女人,搶最貴的財寶的好漢!” 韋傳名拍著胸脯走上前去,手無寸鐵,手掌更是高高舉起,示意自己手中沒有任何的兇器,獨自走向平天王,“我跟他們可不是一路人?!? “膽色倒是有點?!? 平天王很是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后一腳踹向韋傳名的胸口。 頓時,韋傳名的身體便在地上翻滾了好幾圈,情不自禁的吐出口血來,五臟劇痛無比,渾身近乎撕裂一般。 可就在這股危急生命的劇痛之中,那已經沉寂下去的血氣,竟微微升騰了那么一瞬,沒有讓他直接昏死過去。 平天王看著趴在地面上,一時難以起身的韋傳名,大笑道:“老子的弟兄自然可以大碗喝酒大口吃肉,玩最美的女人,搶最貴的財寶??赡闼闶裁礀|西,也想跟我們同路?” “哈哈哈哈哈?!? 四周的笑聲紛至沓來,嘲笑著他的不自量力。 臨陣倒戈也得看身份看地位看實力,很顯然,在這種絕對的力量差距面前,想要投降都是一種笑話,純粹是看對方的心情。 趴在地上的韋傳名目光幽幽的看向平天王,臉上也沒有驚怒,也沒有憤恨,有的只是森寒的目光。 那種目光,讓平天王很是不爽。 “先把他的頭砍下來,同頭骨當酒杯,給死去的弟兄們祭酒。” 平天王揮了揮手,懶得再玩樂下去。 “護住韋叔?!? 然而平天王的人馬還沒有出手,墨鋒便已是率先沖了上去。 在這一刻,他身上的氣息暴漲,那是模仿宗師燃燒血肉的氣血秘法——而秘法的催動需要時間。 這段時間,韋傳名頂了上去。 腳掌踏地之時,墨鋒的身影恍如離弦之箭般沖了上去,目標卻并非是平天王,而是率先下馬的那個粗壯漢子。 面對墨鋒的選擇,粗壯漢子大笑一聲,手中握著的開山斧便要當頭劈砍而下。 然而,就在開山斧即將落下的剎那間,墨鋒本就迅疾的速度又提升了一截,手中長劍如倒月彎鉤,帶起一抹黑暗中的剪影,輕飄飄的滑了過去。 一顆大好頭顱,便隨之飛起。 一擊斃命! 首殺如此干脆,墨鋒卻是半點不停,腳掌挪移之間,撿起尚未落地的開山斧便隨意一擲,烈烈破風聲在夜間呼嘯,立刻便將一人從馬背上硬生生砸落而下,無有聲息。 干脆、利落。 這些年,他可是不是白長的。 除了個子竄了一大截,武藝更是精進極多。 韋傳名在武道上雖無有甚建樹,可目光實在銳利,對于武道的見解也讓他受益匪淺,實屬非凡。 那一聲聲韋叔可不是白叫的! 若是說話能再好聽一點,那可就再好不過了。 被貼身培養了十余年的時間,毫不夸張的說,墨鋒在武道上認知已經不下于尋常宗師,這些年來實戰經驗也是豐富的很。 喪失了武道修為的韋傳名,并不吝嗇將自身對武道的知識饋贈給他,畢竟一個普通人在如此亂世,真的很難很難活下來。 找個傳人這種事,雖沒有明說,墨鋒卻真是他手把手教出來的。 此時驟然出手,當即建功。 然而平天王終究不是個傻子。 “好膽!一起上!” 一聲怒喝,平天王已是沖了上去,他雖非宗師,亦是練臟有成,雖未練臟大成,也勝過尋常武者一大截。 更何況他們人多勢眾,區區三人而已,哪里能是他們的對手? 此時最好的情況,當然是邊打邊撤,可惜韋傳名身受重創,他們沒有退的余地。 墨鋒目光清冷如霜雪,獨自迎上了平天王,交戰之時不言不語,渾身氣血已是被調動到了極致。 擒賊先擒王,若能快點砍了平天王,說不得能讓這伙人馬軍心大亂,本就是烏合之眾,因財利而聚之,只要嚇破了膽,未嘗沒有機會! 劍光在月色下泛起一絲明光,然而僅是剛剛與平天王手中寶劍相碰,便發出讓人牙酸的聲響,崩出一塊兒豁口,長劍幾乎折斷。 墨鋒像是早有預兆,半點未驚,甚至再度驟然發力之下,本就殘缺一塊的長劍終于是不堪重負的折斷。 平天王的寶劍仍是向著他砍了過來,墨鋒僅是左踏一步,手中斷劍便已擲向平天王! 風聲呼嘯,平天王眉頭一皺,只能狼狽的閃避,這般以傷換傷,實在過于不值。 可他這一避,卻是正中了墨鋒下懷。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