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放在仙道中,也絕對算是一個妥妥的異類吧! “你可想好了,他的畫外音就是天機宗門人弟子自己闖的禍,多半就要自己擔(dān)著。天機宗雖有九大仙宗之名,但不說人憎狗厭吧,起碼也是面目可憎之輩,奪人機緣如家常便飯,難免招來仇敵。” 陣癡這個時候只能提出相應(yīng)的警告。 “說的好像天衍宗沒有發(fā)放給弟子的任務(wù)似得,也不見誰去罩著啊。” 應(yīng)夭邀冷笑,嘲弄道:“莫不是堂堂陣癡沒有長輩罩著,就不知道仙該如何去修了?” “兩位仙師好意,非受寵若驚。只是如此抉擇畢竟倉促,不知可否多思量些時日,再做決斷?” 眼看兩人又有要爭吵起來的架勢,鄭非終究不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愣頭青,連忙打了個圓場。 畢竟涉及到仙道宗門,拜師這種事情可不是說笑。 一旦選定再想悔改,難上加難。 在仙道中,叛離宗門可是妥妥的大罪。 如果是由低到高那還好說,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嘛,說出去還能光耀門楣。 可若是兩者不相上下,轉(zhuǎn)而投奔另一地,無疑是會非常遭人記恨的一件事。 對于絕大多數(shù)修士而言,其實沒有太多選擇。 他能被天機宗、天衍宗一同拋來邀請,就已是一件極不容易的事情了,完全不必當(dāng)面做出選擇,讓人心中徒增不滿。 “如此也好。” 陣癡無奈的點了點頭,心知這人怕是不會選天衍宗了。 雖然天衍宗與天機宗同為九大仙宗之一,可畢竟是個龐然大物,與天機宗那種小而美的狀態(tài)并不相同,弟子的待遇也不一樣。 作為天生異人可以得到的優(yōu)待,也絕對比不得天機宗。 畢竟天機宗門人弟子最擅長尋找機緣不說,人數(shù)也相當(dāng)稀少,真論起人均來,其他九大仙宗的資源加一塊兒,都比不過天機宗的門人弟子身家富饒。 “很好。” 應(yīng)夭邀也是點頭,然后隨手取出一個儲物袋丟給鄭非,說道:“這里面的東西我拿走了一部分,但也足夠你修行到筑基中期了,全都給你反倒不好。 里面還有幾本我整理的感悟,暫且不涉及天機宗秘法。等你決定好了之后可以再找我哦!記住,我是天機宗天機一脈的大師姐,下次見面,你可不許喊錯了。” 她的模樣分明是個十三四歲的小姑娘,說起話來卻是老氣橫秋,且相當(dāng)?shù)暮浪蠓健? 乃至讓人下意識的忽略了她此時真正的容貌與年齡,有一種超脫出歲月本身的魅力在身,反而并不少女。 這種特殊之處存在于她的身上,絲毫不顯得沖突,融洽至極。 “多謝應(yīng)仙師。” 接過儲物袋,鄭非俯身參拜,大禮敬之。 大師姐,敞亮人! 一旁的陣癡皺了皺眉。 資源他不是沒有。 更別說是區(qū)區(qū)修行到筑基中期的資源了,以他的家底,砸出一個金丹都并非不可。 但這個時候再給,未免會有拾人牙慧,照貓畫虎的嫌疑。 除非他真豪橫到給出修行到金丹級別的資源,那倒是能夠扳回一城。 可以。 但,沒必要。 天生異人而已,拉回仙宗也不過是記上一筆貢獻(xiàn),他本身只是對陣道感興趣。 扔出邀請順手為之,真要為此付出精力、心血,便有得不償失之嫌。 仙道雖非斤斤計較,卻也并非是一時之爭。 “嘿嘿!” 應(yīng)夭邀高興的彎起嘴角,丟給陣癡一個后腦勺,便跑到了烈陽天菊面前,迫不及待的說道:“你慢慢考慮,我先看看機緣。” 烈陽天菊靜靜地扎根在小院中,兩百余年悠然而過,它看上去比之當(dāng)初竟也沒有太大的變化。 說來也怪,分明是從區(qū)區(qū)凡俗奇花變?yōu)榱苏湎У南傻来笏帲@其間的階級躍升不知幾何,它卻仍能夠維持住當(dāng)年的模樣。 其通體鮮紅如火,花瓣晶瑩如琉璃,盛放之時好似烈陽落人間,更有幽香逸滿園。 這般形容,似是再過兩百年,也仍可放在它的身上。 欣賞這朵花的人換了一個又一個,從凡塵到仙道,從大月到夏朝,凡塵幾經(jīng)輪轉(zhuǎn),故人已去,花仍相同,花香依舊。 年年歲歲花相似,大抵便是如此。 應(yīng)夭邀盯著烈陽天菊看了許久,隨即緩緩伸出青蔥般的玉指,觸及到那花蕊上烈陽籠罩一般的花瓣。 并不灼熱,反而帶著一絲絲溫暖。 或許是察覺到她本身并無歹意的緣故,烈陽天菊并未排斥她的接觸。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