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羽州、英州等地發現的下品靈脈,至今為止最少與四波修仙者起了沖突,其中大打出手兩次,魚龍衛損失十余位。 而諸如豫州內地的下品靈脈,雖暫且沒有與修仙者發生直接沖突,卻也時常有人跑去探查,煩不勝煩。” 顧家小院之中,收到朝廷消息的鄭非,目光肅然,聲音冰寒的念誦道。 自啟志帝駕崩之后,新帝繼位以來。 夏朝無論發生什么樣的重要事情,都會送來顧家小院一份。 而鄭非則是持著文件再念誦一遍。 說辭嘛,也很簡單。 這位可是啟志帝相當看好的夏朝才俊,且是夏朝第一位成功加入到九大仙宗之中天機宗的天之驕子。 新皇繼位,尚且年幼,尚需夏朝前輩照顧,指點迷津。 廟堂之事自有儒、墨、法三家之人一并操持,新皇暫且當個吉祥物也不是不行,倒是無需擔憂。 可涉及修仙者的事宜,就已經不再是如今的儒、墨、法三家能夠管束的了。 那要依靠魚龍衛,依靠每一位即使在仙道盛景之中,仍舊認同夏朝之人的天驕才俊共同努力。 舊的皇帝已故,新的夏皇尚未成長起來,這個時候,更需要群策群力。 依啟志帝的行事風格,以及死前的遺愿來看,夏朝外面的靈株、靈脈也就算了,夏朝安份守己即可。 但夏朝內部孕育而生的靈株、靈脈,合該屬于夏朝。 正所謂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夏朝不去搶別人的也就算了,怎能連自家的東西都守不住呢? 先帝在位之際,臨終之時,為何要罪己詔? 不正是因為夏朝自家人都不夠分資源,所以問心有愧么? 如此,怎敢將夏朝內部的靈脈拱手相讓,供人修行! 也正是因此,當有人想要強奪靈脈之時,魚龍衛手段狠辣,絕不留情。 打出真火的沖突,在短時間內已發生數次,連魚龍衛都折損數十位。 從結果上來看,夏朝的確守住了自家的靈脈。 但鄭非卻一點也開心不起來。 先不說那些逃遁而去的修仙者是否懷恨在心,關鍵是每一波來夏朝搶靈脈的家伙都不是一伙人! 這才是最讓人擔心的。 靈脈就在那里,無法挪動,這一點與靈株還不一樣。 而且如今正是天地變化劇增的時節,靈氣波動極大,靈脈也在逐漸成長,根本無法真正遮掩。 想占據靈脈,就必須擺明車馬,藏都沒地方藏。 關鍵是打退一撥人也還沒完,總有新的修士跑過來想碰一碰. 夏朝并沒有碾壓性的力量,如此消耗之下,魚龍衛也頂不住啊! 鄭非的眉頭深深皺起,目光情不自禁的看向院子中的另一道身影。 那人身著白色繡花裙,一身再簡單不過的裝扮,穿在她的身上卻是尤顯幾分圣潔,瓊脂美玉的般的肌膚白凈中帶著健康的紅潤色澤,三千青絲簡單的綁成一個馬尾束在身后,油光水滑。 雖僅能看到側面,仍不可避免的掃到鼓鼓囊囊的胸脯,橫看成嶺側成峰,將那銀白繡花高高撐起,像是徹底綻放的花瓣。 似是察覺到了他求助的目光,應夭邀轉過頭來,露出那張分外精致中帶著幾分稚嫩的面龐,櫻桃小口嘴里正嚼著不知名的糕點,靈活的舌頭輕輕抿過唇角,將殘渣一掃而空。 不慌不忙的伸出嬌嫩的小手,極為豪邁的在嘴唇上又抹了一遍后,應夭邀一個蹦跶,就跳到了不知何時掛在院子中柳樹枝上的秋千。 纖細而又順滑的小腿在地面輕輕一踹,秋千晃晃悠悠,那輕靈的聲音也隨之響起。 “看我做什么?看我也沒用。” 應夭邀蕩著秋千,微微聳肩,滿臉無辜的說道:“我不出面,夏朝還可自行應對。若我出面的話,夏朝就真要有大麻煩咯!” 鄭非:“.” 這倒的確是一個事實。 不是九大仙宗的名頭不好使,而是太好使了。 特別是天機宗,在修仙界如雷貫耳。 關于發掘機緣這方面,沒有人能比天機宗更強。 的確,夏朝用天機宗的名義,擋住外面那群小魚小蝦的覬覦自然是很簡單的一件事。 有天機宗的庇護,給他們幾個熊心豹子膽,也不敢再爭搶夏朝的下品靈脈。 然后呢? 天機宗別的地方不管,偏偏管夏朝? 還是天機圣女親自出馬? 擺明了夏朝有東西啊! 小魚小蝦的確不敢再叨擾了,更大的可就要來了。 那個時候,夏朝需要面對的可就是別的九大仙宗的天驕。 就如同應夭邀不懼陣癡一樣,難道別的九大仙宗的天驕就會害怕天機圣女嗎? 到時候一番風云際會之下,處在風暴中心的夏朝只會更加難受百倍。 所以,哪怕明明有著天機圣女的關系,夏朝也根本無法動用。 否則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質疑天機宗在修仙界花費數萬年打下來的名聲。 換句話說就是:天機宗搶機緣是一流,但占機緣就是眾矢之的。 誰讓天機宗總搶別家的機緣。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