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好像在說他已經(jīng)徹底看穿了林重寒心里在想什么。 顧青璋握著斬馬刀的手攥得死緊,手臂上甚至隱隱有青筋在跳動,他看了眼心上人,最終還是忍耐下來,沒去指責對方的大意。 只是僅僅是這樣的目光,就讓林重寒有些郁悶,更遑論就連季鴻影都趴在桌子上,小聲說:“阿母郡主,不該讓自己陷入險境。” 季鴻影一個人琢磨了半天,他既不想拂了林重寒的好意,又不敢讓自己得意忘形。 于是他琢磨半天,竟然想出了“阿母郡主”這種不倫不類的叫法,而林重寒也顧及他年少膽小,所以沒去管。 眼下看著小少年一邊困的頭直點,一邊小聲告訴自己不能以身犯險。 林重寒算是徹底沒了脾氣,她嘆了一口氣,道:“鴻影累了就先去休息,春日,你帶小郎君下去?!? “是?!? 等二人離開,林重寒爽快道:“今天這事確實是我莽撞,但如果沒有把握,也不會做這樣的事?!? “孫神醫(yī)如今還在病中,”她解釋道,“舅舅同樣手無縛雞之力,如果我一直待在道觀不出來,豈不是給他們添麻煩?” 她說的也不無道理,更何況林重寒這些天跟著連二學了不少功夫,現(xiàn)在殺幾個人不算問題。 良久后,顧青璋才扔下斬馬刀,挫敗地跪坐在席上,懊惱道:“早知道,我今天就應(yīng)該和你一起去的?!? 林重寒卻摸了一把他的頭,笑道:“別多想,我們?nèi)蘸罂偟糜蟹珠_的時候,與其到那時候我一個人陷入險境后悔,不如現(xiàn)在就讓我有自保的能力。” “當初我還記得是你說的呢,”她哄著他,“授人予魚不如授人以漁?!? 顧青璋賭氣似的把頭擱在她的肩膀上,郁悶地不發(fā)一言。 雖然話是這么說,但當林重寒真的在他面前遇險,自己卻沒能救到她時,顧青璋的心里還是很郁卒。 他就這么靜靜地不說話,像一只委屈的毛茸茸大狗,在林重寒旁邊蹭來蹭去。 “好了好了,夜也深了,”林世鏡咳嗽兩聲,以示自己的存在感,“沒什么其他事,我和林一舟就先回去了?!? 他警告地看了一眼顧青璋:“你們兩個人給我立刻分開,回自己的屋里哈,不準靠在一起膩歪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