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死起來啊!” 秦慕楚拍了拍睡得和死豬一樣的周秸倫。 “唔……嗯……” 周秸倫夢囈兩聲,翻個身再次睡著。 “我就知道。” 秦慕楚嘆了口氣,帶著一臉不忍心的笑容把準備好的冰塊塞進他的睡衣…… “嗷——呦吼!” 很好,已經從豬變成了猿猴,越來越接近人類了。 秦慕楚看著彈起來,上躥下跳抖著冰塊的周秸倫,點點頭,轉身走向客廳: “刷牙洗臉,早餐在桌上,快點!” …… 燕京的環線路上,密密麻麻的車輛以龜速在上面行駛,秦慕楚的車也是其中之一。 “這么塞吼,臺北也塞車,但沒這么嚴重唉。” 周秸倫從車窗探出頭,看著長長不見盡頭的車輛長龍,發出感嘆。 秦慕楚撇了他一眼: “不是你賴床我們完全可以避開這波早高峰,現在已經快到了。” “胡說!” 周秸倫縮回頭,盯著秦慕楚: “我,從不賴床,我要告你誹謗!” 秦慕楚搖了搖頭,這副無恥的樣子也不知道學的誰。 一路晃悠著,向著演播廳進發,秦慕楚也不急,春晚節目組到了他這個級別也不需要打卡。 目前他的節目還處于磨練兩個演員演技階段,別的人員還沒加入進來,所以去遲了只要提前和付大龍、鄧朝說一聲就行。 …… “秦導。” 門衛和秦慕楚打著招呼。 見了一個多月的面,他也記住了秦慕楚,關系已經熟悉到就算秦慕楚忘帶工作牌,也會讓秦慕楚進去。 “這是我保鏢。” 秦慕楚指了指周秸倫。 “靠了,你才是保鏢!” 周秸倫給了秦慕楚一肘。 灣省口音雖然讓門衛多看了一眼,但也沒說什么,讓兩人進入演播廳。 走在演播廳內,周秸倫東張張西望望, “還是和以前一樣吼,都沒什么變化的。” 他2004年就上過春晚,演唱《龍拳》。 上春晚的過程還挺坎坷的,當時的春晚總導演想邀請這位新晉人氣歌手,但計劃報上去很快就被打了回來。 原因是“不知道他在唱什么,口齒不清”。 后來還是總導演堅持,在央視網上,發起了一個簽名的活動。 沒想到最后多達200w人支持周杰倫上春晚。 那時候網絡可不發達,電腦也沒有普及,這樣的數據是很恐怖的。 周秸倫因此才在零四年登上春晚舞臺。 如今故地重游,他心中還有些感慨,頗有物是人非之感。 然后秦慕楚就將他從感慨里拉回現實: “唱完《龍拳》臺下鴉雀無聲,一個鼓掌的都沒有,這么尷尬的事,我也能記一輩子。” 周秸倫頓時跳腳: “那能怪我嗎?非要我字正腔圓地唱《龍拳》唉,那種歌一個字一個字唱清楚還有什么味道嘛!” “這就是伱今年拒絕春晚的理由?” 秦慕楚從金岳那里了解到,其實今年春晚也是有邀請周秸倫的。 又是新專輯,又是《黃金甲》,這么大的熱度春晚自然不會放過他,但是周秸倫拒絕了。 理由也很充分,要配合《黃金甲》宣傳工作,無暇顧及春晚排練。 但秦慕楚懷疑其實就是04年那次冷場給他留下了心理陰影。 而且他現在逼格也逐漸成了,沒必要冒上去丟臉的風險。 周秸倫連連搖頭,認真地道: “絕對不是,我一直覺得我歌詞唱得挺清楚的,就算真的唱不清楚,那也是方文汕詞寫得有問題,他的詞就是讓人沒辦法唱清楚……喂喂,你等等我啦,我講真的,真不是我的問題!” 走進《青銅仙鶴》節目的排練室,付大龍和鄧朝已經在排練了。 “孤的命……” 臺詞聲戛然而止,兩人同時看向打開門走進來的秦慕楚,以及他身后跟著的戴著鴨舌帽的男人。 “你們繼續,我在看。” 秦慕楚放下背包,對兩人揮揮手,示意不要受自己影響。 但鄧朝已經走了過來,笑瞇瞇地走到秦慕楚旁邊,眼睛看向周秸倫, “秦導,不介紹一下,這位是……” 既然帶來了周秸倫,秦慕楚也沒想著隱藏他的身份,本想著等兩人排完這場戲再介紹,現在鄧朝問了,他也就直接介紹了。 “這是周秸倫,我很好的朋友。” 周秸倫戴著鴨舌帽,低著頭,在有不熟悉的人的時候,他又變回了內向靦腆的大男孩。 聽到秦慕楚介紹自己,他才摘下帽子,對著鄧朝伸出手,臉上帶著靦腆的笑容: “你好,我是周秸倫。” “周周周秸倫!我是你的粉絲,我老婆也是你的粉絲,太高興見到你了!” 鄧朝一把握住周秸倫的手,瞪大了眼睛,長大了嘴,很夸張的樣子。 “啊,那個,我也蠻高興見到你……” 周秸倫尷尬地笑著,想要抽回自己的手。 鄧朝突如其來的熱情,讓他有些不知所措。 “行了,別演了,太浮夸。” 秦慕楚開口,打斷了鄧朝的表演。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