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9章 龍袍加身-《我睡后混成大明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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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這些都是后話,老百姓是抱著吃瓜的心思,可以睡一覺起來再看,但圈內人,特別是有直接競爭關系的女明星們,在新聞傳回國內時,就被經紀人一通電話喊醒了。
看到那身龍袍,心中滿滿的驚詫。
內心一時只有兩個想法:她怎么敢的?我怎么沒想到?
龍袍,對天朝人意義太特殊了。
這衣服不是誰都能穿的,縱觀幾千年了歷史,能穿這件衣服的只有至高無上的皇帝。
而今天范水水穿了,這是什么意思?
宣告自己是娛樂圈女明星第一人?
“范皇?她也真敢叫,她什么榮譽資歷,就敢稱皇了?”
凌晨兩點,哈爾濱一家酒店傳出憤怒的喊聲。
章紫怡沒有管暴躁的哥哥,只是皺眉看著電腦上的新聞報道,當看到范水水那華貴的龍袍后,眼中閃過一絲驚艷。
本以為自己當年在柏林穿紅肚兜領獎已經是業界巔峰,但今天與范水水的龍袍走紅毯一比,終究還是落了下乘。
“放在古代,她穿這衣服是要夷九族的?!?
章紫男還在罵罵咧咧,說著說著似乎想到什么,一拍桌子:
“紫怡,你后天不是有個活動也要走紅毯嗎?你也穿龍袍,回頭咱們就找人設計,肯定要比她那個好!還范皇,也不看看她擔不擔得起,她是范皇那咱們就叫章皇?!?
章紫怡視線從電腦上離開,又看了眼洋洋得意的哥哥,捏了捏眉心,厭蠢癥發作。
別人都穿過龍袍了,過兩天她也穿?
這不是明晃晃的模仿嗎?
在娛樂圈,模仿就是一種承認不如人的示弱。
這種淺顯的道理都不懂,章紫怡也懶得和哥哥解釋。
上次發火后她就把哥哥踢出團隊,但奈何她哥跑爹媽那兒一頓哭訴,架不住爹媽的訓斥,最近終究還是讓他回來了。
也許是被她的六親不認的態度嚇到了,章紫男回來后老實了許多,也勤勞了許多。
這不,半夜還陪著“分析敵情”。
盡管她并不需要。
翻了個白眼:
“怎么,我九族里沒有你?”
章紫男愣了下,反應過來自己剛剛說范水水穿龍袍夷九族,那讓妹妹穿不也一樣嗎?
訕笑一聲,找補道:
“這不是現代了嗎?不興那套……”
不等話說完,章紫怡就頭疼地揮揮手手:
“哥,你去歇著吧,謝謝你了?!?
章紫男也看出妹妹的不耐煩,放在以前肯定得質問一番“你這是和哥哥說話的態度嗎?”,但被趕走過一次,他已經沒了那個心氣。
假笑著點頭:
“那好,紫怡,你也早點休息?!?
待章紫男走出房間,章紫怡看向坐在她對面沙發的經紀人,問道:
“紀姐,你怎么看?”
紀玲玲視線從電腦上的報道離開,目光中也有些贊嘆:
“確實是波很不錯的營銷,我比不了?!?
“哪有,紀姐哪兒比不上了?!?
章紫怡立刻起身坐到紀玲玲的旁邊,頭靠到她的肩膀上。
紀玲玲也笑著摟住了章紫怡:
“我知道自己擅長什么,給你找資源談合作我還成,但營銷這方面確實不是我所長,我還是建議你招一個專門的人才,不用擔心我多想?!?
這事章紫怡自然是贊成的,可是她不能表現得太熱切,便說道:
“紀姐你決定,反正我們都歸你管?!?
一句話讓紀玲玲臉上的笑容更甚,她也沒繼續這個話題,而是說回正題:
“范水水這場營銷確實做得不錯,但也有不好的地方。”
話音剛落,就有個聲音響起。
“風頭太盛了?!?
房間里只有紀玲玲和章紫怡兩人,不是紀玲玲那說這句話的人自然就是章紫怡了。
此刻她一直手抱著弓起來的膝蓋,另一只手在鍵盤上敲擊切換范水水的龍袍圖片,不知道在想什么。
“沒錯。”
紀玲玲贊同地點頭:
“剛剛你哥有句話說得對,范皇,范水水還擔不起。別看這兩年她風頭很盛,聽說今年一年接了七部電影,各種電影節的跑,但是范皇……她有些太急了。”
雖說“范皇”這個名頭是記者在報道上寫的,看似和范水水無關。
但大家都是千年的狐貍,玩這手《聊齋》沒用。
“本來今年她弄出個什么‘我就是豪門’,成了‘范爺’就夠出風頭的了,穩住這個名頭以后也許能從‘四旦雙水’中脫穎而出。
可偏偏貪心不足蛇吞象,想要成‘范皇’,想壓所有人一頭,她能壓得住嗎?看吧,她這么玩以后圈內不會有女性朋友了,后面肯定有反噬,而且她現在還是自己的工作室,女明星背后的公司不會讓她好過的。”
紀玲玲話語不停,雖然她不擅長營銷,但那是沒有創造力,事后復盤的能力還是有的。
只是說著說著,突然聽到一聲嘆息。
她看向章紫怡,自己這個藝人臉上并沒有出現少了一個對手的喜悅,反倒是有些……悲傷?
“紀姐,你說我當時要沒聽你的,去了戛納,是不是就成她墊腳石了?”章紫怡忽然問道。
紀玲玲一想,還真是。
章紫怡要是去戛納,肯定得走紅毯。
到時候和范水水一對比,可不得被秒嘛。
沒看這篇關于戛納紅毯的報道,一向是媒體追捧寵兒的[朝秦暮楚]團隊都只占到一張合照的篇幅。
可是……紀玲玲不解地看著章紫怡。
躲過一次被“艷壓”,不是應該高興嗎?
“紀姐,我感覺看到了曾經的自己一樣,那么野心勃勃,那么想做到第一,要不是這次的事,我應該還是那樣?!?
章紫怡又開口了,看著電腦上范水水的照片,那張臉卻逐漸幻化成了自己。
仿佛看到了另一個自己的發展之路,只不過她作為旁觀者,清楚的意識到那條路是斷的,繼續走下去勢必要摔個粉身碎骨。
內心不由得生出一股類似于“兔死狐悲”的憂傷。
紀玲玲沒想到章紫怡能說出這話,這小一個月章紫怡的變化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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