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同前段時間在宮中不同,此次她前來更多是因父親所托。 新科狀元薄安洵才華過人,對治國之道很有獨特見解。 朝堂上的那幫人都不是傻子瞎子,薄安洵身子恢復,前去翰林院報道,不用三五日,就會有人前去拉攏。 江舒曼此次前來,就是為了此事。 沈卿卿連茶水都沒讓人上,支著腦袋任由江舒曼在自己跟前站著,“回去同你父親說,薄安洵不會站在他們任何一邊,若是不服,讓他們親自來找本公主說。” 上下打量了一遍眼前人,沈卿卿輕嗤道,“別總找些小嘍啰往本公主跟前湊,當本公主這兒是濟世堂么?” 江舒曼這才來公主府多久,秋日里的日頭依舊曬人,她在公主府前站了許久,才等到讓她進門的傳話。 眼下好不容易瞧見了沈卿卿,話還沒說上兩句,就被她言語折辱了遍。 平日里那些閨閣小姐見了她,哪個不是貼著她,拍她馬屁的。 獨獨這沈卿卿...... 江舒曼緊咬后槽牙,幾乎要將一口后槽牙咬碎。 修剪整齊的指甲深深嵌入掌心軟肉中,江舒曼還想開口再說些什么,就聽沈卿卿直言道,“江小姐還有什么要說的?” 一句話把江舒曼心間的言語全部打落回肚中。 沈卿卿打了個哈欠,含糊不清道,“既然無話可說,那便請回吧,今日日頭曬,再把江小姐曬壞了,來日那幫追求江小姐的公子哥,還不知要如何編排本公主呢。” 沈卿卿身為公主,能與她貼身的不過就是些丫鬟宮女。 再不就是這些個閨閣小姐,曾幾何時他們也曾巴結著她,她不過是淡了他們幾回,盛京城內就傳起了她目中無人,傲慢無禮的謠言。 她也不曾站出來爭辯,漸漸地,盛京城內關于她的謠言越來越多,早已無從從源頭抓起了。 江舒曼這會兒小臉依舊通紅,也不是是羞得惱得還是曬得。 沈卿卿都已經直言趕人走了,她再留下來便是她的不是。 擰著眉頭行禮退下。 就在她轉身之際,就見身著一身青袍,胸前繡鷺鷥補子官服的薄安洵匆匆趕來。 仿若沒有瞧見江舒曼的身影,頭上官帽未取,一身肅穆的男人快步踏入亭中。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