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花若仙板住的臉蛋一松,緩和道:“這還差不多,孺子可教也——不對,孺子還是不可教!” 秦洛:“??” “關于你的稱呼,我想懟你很久了!”花若仙想到某事,接著又板住臉,惱怒道。 “我是什么身份,你是什么身份?如果你和成蔭沒關系的話,叫我花姑娘尚且無傷大雅,但你都決心一定要迎娶成蔭了,憑什么有資格管我叫姑娘?” 秦洛解釋:“我是擔心花姑娘不認可我和柳圣女的婚事,所以一開始就沒敢亂叫。” “那你好歹也要像小皇帝那樣,叫花掌教表示尊重啊,憑我的年紀都能給你當娘了,輩分大你一輪,姑娘兩個字你怎么叫的出口?” 秦洛:“……” 他很想說他當然叫的出口了。 昨晚花若仙嘲諷白美羽乳臭未干,但在秦洛看來,花若仙倒更像是一個乳臭未干的小女孩。 她所說的話,所做的事,以及年輕漂亮的姿容,無一不彰顯出少女的率性與活力,實在很難讓秦洛把她當成長輩看待。 “……既然花姑娘對我的稱謂有意見,那我今后便改口,也稱呼為掌教。”秦洛讓步道,一個稱呼而已算不上事,花姑娘想聽什么他就叫什么。 花若仙沉吟片刻,斟酌道:“花掌教是外人的稱呼,你嘛……反正你要迎娶成蔭,沒必要當外人,干脆也和成蔭一樣叫我師尊,今后對我尊師重道著點,別再妄想打你師尊的主意!” 秦洛怔了怔,表情不禁浮現些許異色。 他覺得花若仙大概是真的沒有半點委身給自己的心思,之所以讓自己改口稱呼她師尊,其實主要是想明確界定兩人的身份,致使自己徹底了斷師徒雙收的念想。 男女之間的稱呼,是挺重要的吧…… 秦洛莫名聯想到蕭媚櫻。 一開始,他尊敬的稱呼蕭媚櫻為蕭姨,蕭媚櫻也親切稱呼他為賢侄。 可自從排解氣血過后,蕭姨變成了媚兒,賢侄變成了洛兒。 稱呼的轉變,也就意味著兩人關系的轉變。 秦洛自詡他絕不是貪圖美色之輩,與其說他對花若仙有非分之想,倒不如說他是愧疚。 對于昨晚給花若仙造成的摧殘,他是真的發自肺腑歉疚,內心一萬個過意不去,此前之所以將師徒雙收的想法說出口,全是為了向花若仙彌補負責。 然而此刻,他充分領略到花若仙的豪爽灑脫,深知她早已將昨晚的事拋諸腦后,對自己全無怨恨責怪,根本不需要自己彌補或是負責,心中隨之隱隱松下一口氣。 …… “好的,師尊。” 秦洛就此改過口,但只是嘴上變了稱呼,心里依然覺得對方是個乳臭未干的小姑娘。 “不錯!你小子很不錯!” 花若仙眉開眼笑贊道:“一日為師,終生為婦!從今往后你就和成蔭一樣,都是我的好徒兒!” 秦洛抓起最后一把藥粉,繞過美人師尊如花似玉的酥腰,憑借先前的手感涂抹傷口,試探問道:“要舉辦拜師儀式嗎?” “哼~這個不用……” 傷口疼的花若仙發出悶聲,擺擺手,她不是講究表面儀式的人:“你將來和成蔭的婚禮,就相當于拜師儀式了——等等!” 花若仙募然想起另一件事,語調變化:“對了,你和成蔭成婚之前,我有句丑話得先跟你說在前頭!” “什么丑話?”秦洛好奇。 花若仙微微瞇起美眸:“你把你和秦清月的關系處理好,那晚我全部一清二楚看到了。” 秦洛瞳孔凝縮,心跳加速,涂抹傷口的手掌猛的抖動滑落! 花若仙一字一句嚴肅道:“我不管你們兩姐弟怎么樣,有什么情況,總之,你們一定——嗯!” “臭小子!你……你把藥抹到哪個傷口去了!?” 花若仙瞠目結舌,做夢都沒想到,她前腳剛收下的好徒兒,居然后腳就把自己給欺師滅祖了??? …… …… 荒涼的雪地中,清冷月光灑落在某道嬌幼身影上。 夏玥抬頭仰望殘月,在寒風中凍的瑟瑟發抖,明媚漂亮的大眼睛泛起一圈紅暈,隱約可見有淚光正在醞釀。 “陛下。” 身后不遠處,忽然傳來熟悉的少年聲音。 “我已經給花姑娘敷完藥,可以繼續啟程了。” 夏玥吸了吸鼻子,一聲不吭,轉過身朝秦洛走去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