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師尊慎言,我什么都沒感覺到?!鼻芈宸裾J(rèn)。 “沒感覺?” 花若仙自言自語疑惑:“不應(yīng)該啊,我被你抱著的時候,都總感覺你用匕首頂我,小皇帝不可能不頂你?!? 秦洛:“……” 草! 我頂你個肺! 他忽然好像問一句花若仙,天底下還有什么話是你不敢說出口的? 這種心照不宣的事,咱兩不是應(yīng)該默契的把它當(dāng)作秘密,藏在心里永遠不說嗎? 花若仙似是看出秦洛的難堪尷尬,索性不再繞彎子,直來直往:“反正我是看出小皇帝的龍陽癖好了,你今后最好跟她保持距離,否則沒你好果子吃?!? 秦洛咬咬牙,也朝花若仙透露出一部分可以說的底細: “我是陛下的御前侍衛(wèi),哪怕陛下再怎么樣,我都會寸步不離保護她?!? 花若仙:“哪怕小皇帝把你撅了?” “……” 為什么不能是小皇帝被我撅了? 我在你眼里就那么沒有攻擊性嗎?? 或許是被美人師尊聊到敏感話題的緣故,秦洛此刻傳輸靈力之余,周身氣血激蕩成長江大河,在他血管中瘋狂沖刷,每一寸血肉筋骨仿若附著上火焰一般,越看花若仙越覺得她漂亮勝仙,身上淋漓的香汗女人味,比毒藥更要致命誘人。 “算我沒看錯人,你小子的確是個實打?qū)嵉闹厍橹亓x之人。” 花若仙話鋒一轉(zhuǎn),波光粼粼的美眸盡顯柔媚之色,凝視盯住秦洛。 “就算明知道小皇帝有撅你的企圖,依然選擇死心塌地保護她,從這點來看,你比岳書洋不知強了多少倍?!? 秦洛極力壓制狂躁的氣血,已是迫不及待要在最短時間內(nèi)幫花若仙煉化完藥力,然后跑回住所找夏玥,聽了這番贊賞言論,艱難且嘶啞回應(yīng): “岳書洋也僅僅是在岳歡的事情上說了謊,廢掉那些人修為毫不猶豫,就連天階丹藥都說給說給,從這兩點來看,暫時挑不出他太大的錯處。” 花若仙搖搖頭:“他全是作秀給我看的?!? “岳歡和泰清派的長老弟子圍攻我們時,盡管表現(xiàn)出殺人奪寶的嫌疑,但他們也確實是有懷疑我們是朝廷奸細的可能,因此而出手?!? “然而,我們只剛向岳書洋問責(zé),他便查也不查,直接將連同兒子在內(nèi)的眾人廢掉,完全不擔(dān)心是否處罰失當(dāng),可見他無比清楚那些人平日里的品性,由于害怕被我發(fā)覺,做賊心虛之下,方才雷厲風(fēng)行先下手為強?!? 秦洛一怔,臉上露出若有所思狀。 花若仙提到的這點,他沒有細想過,此時深入琢磨兩下,發(fā)現(xiàn)確實能從中窺探出岳書洋更多的端倪。 看來美人師尊并非只是個單純的莽人,某些時候她也是可以動腦子的。 “其實,我原本對岳書洋的印象非常好,覺得他也是跟我一樣俠肝義膽的同道中人……” 花若仙不知不覺垂下臻首,前所未有嗲嫩的語氣透露出悵然與失落。 從秦洛的角度看去,只見她俏美的下巴尖,幾乎要抵在鼓鼓囊囊飽滿的衣襟上面,絕美緋紅的上半張臉,籠罩在秀發(fā)的陰影之下,頓時感到一陣比先前和夏玥溫存時更強烈的口干舌燥。 “最初前來泰清派的途中,我心中甚至還很是期待,自認(rèn)為他是一個值得我托付信任的故交……” “可最終事實證明,我期待錯了,岳書洋并不是我當(dāng)年認(rèn)識的那幅模樣,我從來沒有真正了解到他的為人,江湖已經(jīng)那么復(fù)雜了,為什么我曾經(jīng)結(jié)交的故友,也要那么復(fù)雜……” 秦洛嘴里干的不行,氣血將他耳膜沖撞的嗡鳴作響,血絲逐漸爬上瞳孔,一連咽下好幾口唾沫,干澀安慰道:“人心隔肚皮,師尊一時看人走眼而已,不值得師尊唏噓多想。” “怎么會不值得我唏噓多想?” 花若仙柔聲道:“我行走江湖,講究的就是俠義二字,可我此時募然回首,發(fā)現(xiàn)我在江湖中混了這么多年,竟只遇到一位能讓我產(chǎn)生認(rèn)同感的同道中人,其他全是道貌岸然的虛偽之輩?!? 秦洛自己都沒意識到,他這會兒的雙眼赤紅如血,正緊緊盯著花若仙飽滿完美的衣襟,不住的干咽唾沫,嘴角勉強擠出笑意: “同道中人的話,遇到一位也夠了,若是遇到的同道中人太多,豈不是說明師尊的道太普通了?” “可是……” “我遇到的那位同道中人,是你呀?!? 花若仙抬起頭,美輪美奐的眼眸如絲般嫵媚,當(dāng)中涌動起萬千春情。 是我…… 秦洛一怔,嘴角擠出的那抹笑意凝固住。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