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送走蕭何,曹參等人后,劉邦獨坐在庭院中,越想越不是滋味。 為什么別人都能時來運轉,自己卻一事無成? 難道就因為自己缺個貴人? 可這屁大點沛縣,哪里去找貴人? 心中有些郁悶的劉邦,端起酒碗喝了口悶酒,正準備起身收拾桌子,忽聽門外傳來一道呼喊聲:“劉三兒,在不?” “不在!” 劉邦聽到呼喊聲,愣了一下,沒好氣的回道。 門外突地傳來一陣哈哈大笑: “好你個劉三兒,難怪今日沒請我喝酒,原來在這一個人吃獨食呢!說吧,哪里來的官錢” “什么官錢?這魚是我下水撈的,米是鄰里送的,菜是我大嫂家的,酒也是我自己的錢買的,少胡說八道你!” 劉邦心情本來就不好,忽聽來人冤枉自己公款吃喝,不由惱羞成怒。 然而,來人卻毫不在意,依舊笑呵呵地朝他道:“剛才我看蕭吏掾他們從你這里出來,是發生什么大事了嗎?” “伱一個趕車的,關心這些干嘛!” 劉邦不耐煩的回了一句,繼續收拾桌子。 來人仔細打量了眼劉邦,忽地感覺今日的劉邦,與往日的劉邦有些不同。 往日他每次駕車送完客人返回的時候,都要來泗水亭跟劉邦聊天喝酒。 而劉邦也從未怠慢過他。 兩人私交甚密,無話不談。 可今日的劉邦,卻明顯心不在焉,甚至有些沮喪。 “我可沒想關心你們那些破事,只是從這里路過,順便來看看你,既然你不歡迎我,那我走了便是!” “喂喂喂你等等,等等啊夏侯嬰!” 眼見來人說走就走,劉邦忽地意識到自己剛才的態度有些不對,連忙追上去攔住對方。 只見夏侯嬰腳步一頓,面無表情的回望劉邦:“劉亭長還有何事?” “鳥的亭長!還是喚我劉三兒親切點!” 劉邦笑罵了一句,抬手拉著夏侯嬰的胳膊往回走,邊走邊問道;“這天色都快黑了,你怎么還趕車?” “王縣令有命,在下莫敢不從也!” “王縣令?” 劉邦微微一愣,不由道:“他居然親自找你接人?到底是何人?” “有酒吃不?” 夏侯嬰狡黠一笑。 劉邦好奇心很重,小雞啄米似的連連點頭:“有有有!你先坐,我去收拾一下!” 很快,劉邦就收拾好桌子,又不知從哪找來一包干果,遞給夏侯嬰。 夏侯嬰吃了一個干果,嘬了口米酒,才緩緩說道:“我去接的這人,乃王縣令好友,據說其為單父人士,人稱呂公。” “呂公?” 劉邦皺了皺眉,沒有一點印象。 卻聽夏侯嬰又道:“呂公因躲避仇人報復,舉家搬來沛縣,王縣令不僅親自安排我去接他們,還準備為呂公接風洗塵!” “哦?這呂公莫非大有來頭?” “是否大有來頭,在下不知,但能得王縣令如此重視,想來應該是位貴人!” 貴人? 劉邦心頭一震,暗道自己不就想找一位貴人嗎?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貴人’不費功夫! 心中狂喜,面上卻裝作若無其事的劉邦,饒有興趣的追問夏侯嬰:“你可知在何處舉辦酒宴?咱們也去祝賀祝賀!” “在縣城” 夏侯嬰隨口答了一句,忽又感覺不對,連連擺手:“我就算了吧,要去你自己去!” “怎么?” 劉邦眉毛一挑,痞里痞氣的道:“你怕丟人?” 夏侯嬰有些尷尬的搖頭道:“也不是,主要是沒錢” “沒錢怎么了?沒錢就不能祝賀了?” “既然是祝賀,總不能空著手去吧.” “呵!” 劉邦不置可否的呵了一聲,跟夏侯嬰有的沒的聊了起來,這一聊就是半宿。 第二天,天剛蒙蒙亮。 劉邦從床上爬起來,簡單梳洗一番,便去了沛縣縣城。 此時,沛縣縣城一家名為筑金臺的酒樓,人聲鼎沸。 沛縣大大小小的官吏,都懷揣禮金,齊聚筑金臺。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