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唐睢沒想到嬴政這么快就轉移話題了,不由遲疑了一下,拱手道:“大王與韓信已經將匈奴逼到了遼東郡,漁陽郡的防守已經無關緊要,趙高正準備帶著太子返回咸陽,不過.” “不過什么?” “不過李斯和岐山君似乎正在密謀,登極大典當日,另立新君,原因是胡亥投降匈奴,有失大秦顏面” “呵!野心倒是不小,朕當初怎么就沒看好他呢,還以為他挺老實的.” 嬴政冷冷一笑,忽又想起什么似的,皺眉道:“他那個老師是怎么一回事?” 唐睢想了想,如實答道:“臣仔細查閱了當年的卷宗,稟報許聰落水的是一名入宮十五年的老宦官。這名老宦官在許聰落水第二年就離奇死亡了,據(jù)說是東西噎死的” “另外,臣還調查了老宦官的身世,發(fā)現(xiàn)他的父輩與岐山君母親是同一脈的遠親。” “也就是說,謀劃這件事的,很有可能是岐山君.” “他當年不過才十一二歲,為何有如此心機?”嬴政有些不解的問道。 唐睢卻不以為然地道:“秦王昊當年也不過十一二歲,其能力完全不像個十一二歲的少年。” “那小子不一樣,他知道一些常人無法知道的事.” 嬴政脫口而出,忽又眉毛一擰,喃喃自語道:“莫非.他也知道歷史” “他?陛下指的是誰?什么歷史?” 唐睢疑惑不解的看著嬴政。 嬴政目光一寒,冷冷道:“唐睢,你立刻派人去通知趙昊,就說朕準備收網(wǎng)了!” “啊?” 唐睢有些詫異地道:“陛下不是與秦王昊約定好了,讓他來處理這些事嗎?” “現(xiàn)在的情況與之前的情況不一樣,有人想要逆天改命!朕絕不允許這樣的事發(fā)生” “什么逆天改命?” 唐睢更加不解了。 “好了!快去吧!朕要在登基大典當日,重活一世!” 嬴政不耐煩地擺了擺手,然后扔掉手中的魚竿,轉身進了茅草亭。 另一邊,李斯府邸。 公子高最近與李斯走得很近,這是大秦朝堂鮮為人知的事情。 而最近咸陽的詭異氣氛,則越來越讓大秦朝堂的官吏感到不安。 特別是他們知道胡亥即將返回咸陽的消息,更是惶惶不可終日。 要知道,胡亥被俘的消息傳回咸陽,他們幾乎沒多少人主張救胡亥,反而將胡亥親近的臣子,一個個彈劾下獄。 就連趙高的同黨,都慘遭他們打壓,一個個猶如喪家之犬。 現(xiàn)在,趙高和胡亥要回來了,他們害怕趙高和胡亥清算他們,便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李斯身上,希望李斯能保障他們的安全。 結果李斯最近卻稱病在家,急得他們猶如無頭蒼蠅一般,求到了岐山君門下。 當李剛走進書房告訴李斯,岐山君來拜訪時,他先是一愣,而后果斷吩咐李剛將岐山君帶到了書房。 “李丞相,高打擾您了。” 公子高走進李斯書房,很客氣地說了一句。 李斯也很客氣地朝他回應:“君上能光臨寒舍,這是老夫的榮幸啊!” 說完,便命人奉上茶水,招呼公子高入座。 而李剛則識趣的關上了房門。 待門外一片寂靜,李斯才似笑非笑看著公子高:“君上此次前來,應該不是為了國事吧?” 說完,抬手做了一個請喝茶的手勢。 公子高淺淺的喝了一口茶,這才滿臉佩服地道:“丞相不愧先帝肱骨之臣,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也!” “哦?君上何出此言?” “丞相難道不知?” “老夫近日鮮少出門,確實不知君上所言,還請君上坦誠相待!”李斯表情淡淡地說道。 公子高笑了笑,道:“丞相應該明白,太子和郎中令若回來,你我之事,恐怕瞞不了他們,還請早做決斷!” “哦?” 李斯眼睛微微瞇起:“你師父有何交代?” “師父的意思是,我若成了大秦的二世皇帝,丞相永遠會是丞相,丞相的后人也將福澤千秋.” “哈哈哈——” 李斯忽地朗聲大笑。 半晌,他才說道:“老夫雖支持你主政國事,可沒說支持你登基稱帝,而且,老夫也沒本事支持你登基稱帝,胡亥是先帝遺詔冊立的太子,你拿什么跟他爭?” “先帝遺詔?” 公子高嘴角微微上揚,意味深長地道:“你說是那份被你和趙高篡改的遺詔嗎?”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