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大單于,我看那雷區(qū)就是虛張聲勢,就算有埋伏,我們帶的騎兵也能殺進殺出,何必這么麻煩!” 聽到左大都尉戰(zhàn)死的右大都尉有些頭疼地說道。 他信奉的戰(zhàn)爭就是直來直去的打,根本不用動腦筋。 因為匈奴人打仗跟中原人不一樣,大都怕動腦子。 在他想來,左大都尉之所以會戰(zhàn)死,就是沒有腦子非要去動腦子,結(jié)果被人偷襲了,死得著實憋屈。 然而,冒頓聽到右大都尉的話,卻是滿臉的不悅:“這能是麻煩的事嗎?打仗不動腦筋,遲早會吃大虧!你可知當年我巧設東胡王,一戰(zhàn)便滅了東胡,省了多少事,少死了多少匈奴勇士?” “還有為了給匈奴爭取發(fā)展時間,設計大月氏和羌族的計劃,又給咱們謀得了多大的好處?” “秦人之所以嘲笑咱們匈奴人是蠻夷,就是因為咱們不懂謀略,咱們豈能讓他們小看了?” 說著,扭頭看向左谷蠡王,道:“左谷蠡王,你說呢?” 左谷蠡王笑了笑,恭聲道:“大單于說的是,咱們確實不能讓秦人小看了,此戰(zhàn),務必殺光秦人!” “好!有志氣!” 冒頓露出滿意地笑容,點了點頭,隨即收斂笑容,低沉著聲音話鋒一轉(zhuǎn):“不過,趙昊小兒確實不容小覷,特別是那火器,要是寡人能弄來一些火器,恐怕不輸于他!” “其實說來也奇怪,以前這名小皇子在中原皇帝那里并不受重視,也就最近幾年才嶄露頭角,而且隨著他的出現(xiàn),大秦涌現(xiàn)了很多稀奇古怪的東西,包括這火器!” “大單于的意思是” “不知怎么的,我總感覺他不像咱們這里的人” “這又是什么意思?” “我曾聽西方來的教徒說過,他們教義里有來世和往生之說,也就是未來和過去,這秦王昊,看起來不像咱們這一世的人.” “這” “是不是覺得有些匪夷所思?” “是有點,不過我信大單于,他確實很奇怪!” “呵呵呵” 冒頓輕笑一陣,又感慨似的道:“或許寡人真的老了,竟然會深思這種匪夷所思的事!世上怎么可能有來自未來的人,若是如此,此人豈不是無敵了,恐怕早就征服天下了,哪會籍籍無名那么多年!” “是啊!要是我來自未來,恐怕早就.” 話到這里,左谷蠡王忽然覺得有道目光正似笑非笑地盯著自己,不由混身一顫。 卻聽冒頓意味深長地道:“你跟伊稚盧的競爭,寡人都看在眼里,也明白你們寄予寡人這個位置很久了,但寡人都當作不知道,你明白嗎?” “大單于,我” 正當左谷蠡王準備跟冒頓解釋的時候,前方忽地出現(xiàn)一斥候,正朝他們這邊沖來。 沒過多久,便聽這名斥候拱手道:“大單于,涂山王已經(jīng)追上阿骨利屠了,雙方正在頹山展開激戰(zhàn)!” “哦?頹山附近可以伏兵?” “回大單于,頹山附近四面平坦,并無可藏兵的地方!” “沒有藏兵的地方?” 冒頓一愣,不由與左谷蠡王面面相覷。 只見左谷蠡王皺眉道:“你確定沒有伏兵?” “照目前的情況來看,確實沒有伏兵。當然,也不排除伏兵在頹山里,因為通往頹山的那條路是死路!” “阿骨利屠既然想逃跑,肯定不會選擇一條死路,那么,也許只有一種可能,正因為那條路是一條死路,他才打算引誘寡人追擊!”冒頓沉吟著道:“而一旦寡人將他抓住,隱藏在頹山中的秦軍,以及寡人的身后,肯定會出現(xiàn)趙昊的身影,也就是說,這其實是中原計謀中的‘甕中捉鱉!” “那明知有伏兵,涂山王為何會沖進去呢?”左谷蠡王有些不解地道。 一旁的右大都尉忽地嗤笑道:“有咱們在他后面,他怕什么?就算有伏兵,秦軍伏擊他,咱們再圍殲秦軍不就得了?” “這” 冒頓和左谷蠡王同時一愣,心說這家伙腦子怎么突然開竅了?! 不過這家伙說得也有道理,有大軍在后面尾隨,涂山王確實不用有后顧之憂。 就算趙昊發(fā)現(xiàn)涂山王后面有大軍尾隨,也無妨。 除非趙昊有必勝的把握,否則在平原上作戰(zhàn),匈奴騎兵游擊可是無敵的。 想到這里,冒頓率先發(fā)出爽朗的笑聲,點頭道:“還真是當局者迷啊!” “怎么了大單于,難道末將說的有錯?”右大都尉撓著頭,一臉疑惑地問道。 左谷蠡王也笑道:“你沒說錯,縱使涂山王遭遇伏兵,可這也是值得的,右大都尉啊,你一言如醍醐灌頂,真是讓我們茅塞頓開啊!” 第(1/3)頁